不但场面大,而且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倘若参加大会的老百姓气急攻心,打死被**的坏分子都有可能。
死了白死,不会有任何人受到追究。
徐海涛用无数的大道理搪塞刘桦,刘桦根本无力争辩。
参与耍钱的赌鬼口径一致,指控开设赌场的正是刘安。
提供场地,扑克牌,骰子等大量赌博工具。
还以九出十三归的方式,借钱给赌鬼翻盘。
时间长达几个月之久。
这样的事情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等一的大案。
“大侄子咋样了?我家两小子能不能被从轻发落?”
距离公社大院几百米外的治安办公室。
刘全有急不可耐地询问刘桦,两个儿子啥时候能够被放回家。
“回家?大爷,他们能够保住一条命,都算是运气了!”
“大爷,我不是我说你,二堂哥糊涂也就算了,您老怎么也跟着糊涂,耍钱,放贷,逼死人命,单独拎出一件事都够判的,你。。。。。。唉!”
在徐海涛面前憋了一肚子气的刘桦,忍不住埋怨刘全有没有尽到当爹的责任。
刘桦工作繁忙,不可能天天对两个亲属耳提面命。
刘全有不但是二人的爹,更是一名老滑头。
上面三令五申严禁赌博,抓到以后从严处理。
刘全有不劝也就罢了。
反而任何两个儿子一块干这种事情。
一旦出事,二人都得进去。
刘全有这是要让自己绝后啊。
“大侄女,你可冤枉死了,这事是老二干的,老大知道归知道,他是一点手都没有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