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郎中说他家里有上好的伤药,为了早些回都监司帮大人,我约他出来,以五百两的价格买了。”房宁姿态很低。
杨束掀起眼帘,嘴角勾起抹笑,“你对我的脾气,还是不够了解啊。”杨束视线在房宁伤处停留。
房宁呼吸一窒,“大人,我与孙大人聊了聊翻建太庙。”
工部郎中跟着道:“里头有油水,右家要睁只眼闭只眼,我能捞不少。”
工部郎中笑容如菊花,内心则在破口大骂,怎么就撞上柳眠了!这家伙行事狠辣,要不打招呼,他定然觉得他们轻视他。
家财全部给出去,自己才没进都监司,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
面对杨束,工部郎中心里总是慌慌的,压根不敢糊弄。
“伤愈合的不错。”杨束瞧着房宁,说了句。
房宁连忙接话,“一早我就跟岳父说了,明儿就去都监司,绝不躲懒。”
杨束点点头,“行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大人。”房宁往前走了走,他被杨束吓怕了,就担心哪里不如杨束的意,拔刀给他头削了。
杨束瞥着街道,那叫一个难以言喻,送啥?这又不是房宁家。
“该忙什么忙什么。”
杨束制止房宁,伤者送他这个健全人,显得他很霸道啊。
看着杨束走远的身影,房宁皱紧眉,“事还能做?”房宁问工部郎中。
工部郎中眯了眯眼,“柳眠没提,应该是不打算管。”
“就是。。。。。。”
“就是什么?”房宁侧头,看向工部郎中。
“得分出去不少,柳眠那要不喂。。。。。。”工部郎中点到为止。
房宁一脸吃屎的表情,却说不出反对的话,以后出门得看黄历。
“他这么狂。。。。。。”房宁止了声,还是别图嘴快乐了,话传到柳眠耳朵里,他身上得多几个窟窿。
他跟工部郎中,可没多深厚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