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公子哥的眼里,他简直像个乞丐。
众学生疑惑不解,不禁当着江寒的面议论纷纷:
“这是咱们国子监的学生吗?”
“不是吧?穿得这么寒酸,怎么可能进得来国子监?”
“估计也是从外面溜进来想偷听课的。”
“我也觉得多半是!”
“嘿,小子!趁着老师还没发现你偷溜进来了,赶紧识相些像个贼一样离开吧!”
这些公子哥不愧是受过教育之人,说话都要有文化些。
不过也还是很难听。
若是换了平常,江寒定会毫不犹豫的怼回去,将他们骂个狗血淋头。
但眼下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太合适。
他本来就是走后门进来的,不被上头查到就不错了。
这个档口闹事,那不正好往枪口上撞么?
他可没蠢到这种地步。
只装聋作哑,从那群富家公子哥身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甚至都没给他们一个正眼。
毕竟这国子监管理非常严苛,他们除了吐槽两句以外,倒也不敢再有别的行为。
江寒深知这一点。
他记得历史上,洪武二十五年时期,国子监里的司业乃是上一任祭酒宋讷的儿子宋复祖。
宋复祖人如其名,成功继承了他父亲严苛的管理方式。
规定的是怎样,便就是怎样。
若是犯了错,被罚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更别说打手板,罚站之类的普通体罚了。
想到这儿,江寒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