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们!”芙兰朵回应。但她的眼睛却看向了另一处,那边传来了沙沙声。“但是好像我看见了更多的血液在过来。”芙兰朵皱起眉头,“其中一个人血液里面没有弱点,但他的身后跟了好多好多人,起码20个。”哎呀,没有弱点的人那肯定是有问题的。亨特瞬间就做好了决断。“那就不要打爆他们的脑袋了,那样会暴露位置。我们跑。”亨特拉住芙兰朵的手,“之前轮椅的爆炸肯定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这么果断的吗?”芙兰朵可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脑袋。“没什么可惜的,只是让他们暂时还能算活着的状态而已,不会立刻死去。”亨特朝着亚瑟的脑袋踢了一脚,像是足球一样在树上弹起来,“但是活罪难逃!”至于为什么不踢赫莲娜。那是因为她有g。“话说,你应该怎么回答我?”“是!哥们!”芙兰朵敬了一个礼,挺起小小的胸脯。这俩人走远之后,凯威消失的那边空地上。突然从土里钻出来几滴鲜红的血液。接着迅速地寻找着,直到触摸到了亚瑟和赫莲娜的头颅。调查局。“你还没死啊”约翰尼趴在桌上。“我的根源是【活着】呢”奥蒙德也趴在桌上,“想死也死不掉啊。”“差不多最后一次了,外边似乎围住了不少人呢,我想大多都是熟人,密大校长也来了吧。”约翰尼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的肺部已经被圣水损坏了大半,几乎无法呼吸。“但他们进不来,这种咒文,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进不来。”奥蒙德用手指头敲敲桌子。“到你了。”约翰尼吃力的旋转匕首。匕首开始忽悠悠的转起来,两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匕首的尖头。结果是匕首谁也没转到,指向了空白的地方。“该死。”“看看你转的什么玩意。”这意味着两人都得喝。约翰尼面无表情的将圣水灌进肚子里,向后仰过去。“我要死了”约翰尼闭上眼。奥蒙德颤抖着双手握紧试管,从嘴里一口闷进去。“我赢了!”奥蒙德猛地站起身,难以想象喝了这么多盐酸还能站起来。一个躺下去,一个站起来,胜负已分。“哦见鬼。”副作用随之而来。“你的肠子流出来了,真是见鬼。”“我赢了,约翰尼。”奥蒙德捂住肚子,一把抄起桌上剩余的圣水洒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行吧行吧,你赢了,那你得给我一个理由。”约翰尼有气无力的回答,“坦诚相待,不是吗?你见过了那个三柱神中的知识之神,自那以后你就有些神经兮兮的,我讨厌有人隐瞒事情。”“你为什么不问啊?”奥蒙德坐下来,捂住肚子。“你没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啊?”“我”“你早说啊?你早说不就行了?”“咳”约翰尼咳出一口血,“信不信我和你爆了。”“不逗你了你得知道,那个时候,我不止获得了知识,还收到了一些记忆。”奥蒙德思考起来。“是亨特的来历。”“细说。”约翰尼闭上眼,气若游丝的说道。“是我的一段记忆,但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线的未来,那时候,是45岁。”“慢着。你不要一下子弄出这么多需要思考的东西,会把人脑子烧坏的。”约翰尼睁开眼睛。“你的意思是,在另一条世界线的的未来的你将记忆传递给你了,这怎么可能?”“那位伟大的尤格索托斯赐予我的并不光是知识。他还让我看到了不同世界线的我,以及他们给我留下的记忆。”“不同世界线的你?他们打破那个45岁的定律了吗?”“一个都没有。”奥蒙德回答,“但是在其中一条世界线,我遇到了一个叫亨特-里德的家伙,也是那一条世界线,和亨特相遇的我,给予了我一些记忆,我想这和某些平行世界的理论也许有些关系。”“废话连篇,这里不是你写论文的地方,直接说结论吧。”约翰尼回答。“那个世界的亨特,脸上有着无法摘下的面具,他成为了神明的玩物,我们在异空间相遇,我察觉到他似乎有着里德家族的血统,他也是,因为我们长相出奇的相似。他告诉我,关于被诅咒追杀的事情,他也许能够想到办法。”“什么意思?”“他让我去找他。”奥蒙德撑起下巴,“找到年轻的他,别让他误入歧途,但没说歧途是什么。”“啊?”约翰尼摸着心脏,感觉已经停跳,不得不伸出手,朝着奥蒙德身上拉扯,一丝丝血液漂浮出来,在空中凝聚,然后一口吞下。“然后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不让他误入歧途,我只能靠自己猜测,尽量让他不要使用特殊的力量,不过他的面具大概是来自于某个不可言说的存在,我不好念诵祂的名字,我不想被神明注视。”“顺带一提。另一个世界线的亨特,是学者教会的会长。”“哪个派系?激进派还是温和派?”“没有派系,他统一了学者教会。”“统一了?”约翰尼瞪大眼睛,“见鬼,这是真的?这难度堪比统一两个国家,他居然办到了?我以前甚至没能征服埃及。”“成为神明的奴隶后,这不算难。”“好吧,那么你为什么会进异空间?我记得那边已经没了,而且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各国都禁止任何调查员进入异空间,那可不是个好地方。”“大概是寻找消除诅咒的办法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去的——当然我一定得拉上你。”“见鬼,我才不会和你去!这里有我最:()想安息的我被乐子神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