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液与腥臊交织的味道,带着一丝黏腻的潮意,在两人未完全褪去滚烫的体温中蒸腾,折叠床的钢架在先前的激烈动作中微微歪斜,床脚与地板摩擦留下的浅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这场放纵肉欲的见证者,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狂乱。
窗帘缝隙钻入的夜风卷起帘角,细碎的摩挲声与黄福勇浊重的喘息缠绕……
妈妈侧卧在凌乱的床单里,柔顺的青丝散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腮边,勾勒出她此刻既妖娆又脆弱的模样,精心描绘的眉梢紧蹙,宛如烟雨笼罩了一层远山云雾,眼尾晕染着的眼影被汗水冲刷,在卧蚕处凝成妖艳的溪流,睫毛膏微晕的痕迹倒像是刻意点染的破碎感妆容。
余韵中,妈妈精致小巧的脚踝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舒展开,宝石蓝丝袜在足弓处绷出了一缕细密的肉褶,丝袜尼龙纤维的断裂处垂落了几根丝线,无力地缠绕着从她体内流出的浊液。
她修长的右腿依旧保持着先前被黄福勇扛在肩头的姿势,袜口边缘深深地卡进了她腰窝的软肉里勒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雨后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瓣,在她圆润蜜桃臀微颤的嫩肉间,泛着波光潋滟的粉色光晕。
黄福勇坏笑着掠起嘴角,看着妈妈丝袜被汗水浸透的部分紧贴着肌肤,隐隐勾勒出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就像是一层水润的油膜。
他粗糙的指腹刮过妈妈的大腿内侧,在缎面宝石蓝丝袜的表面拖出了淫靡的水光,尾指挑起丝袜裆部撕裂的破洞边缘,些微半凝固的精斑正吸附着几根蜷曲的绒毛,随着她无意识的并腿动作,发出尼龙丝线摩擦的窸窣轻响。
“宝贝儿,这是爽晕过去了?”黄福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猎手在欣赏被捕获的猎物,他缓缓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着妈妈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合着人妻体香与情潮腥臊的气息,鼻翼微微翕动。
“今晚这骚逼和后庭都被我喂饱了,明天真不得下不了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粗手拍了拍她的臀峰,掌心触碰到丝袜时发出轻微的“滋”声,倏然激起了一阵细腻的肉浪。
妈妈纤指在床单抓出了一团折痕,深紫色甲油在月光里泛着幽光,真丝睡裙下摆卷至腰际,雪腻的腰窝像盛着两汪白月光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泛起波澜。
“呸……坏东西!”妈妈唇瓣突兀的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尾音带着几分羞愤和薄怒,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抵住黄福勇再度探向腿根的手,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微微一颤,“弄了一次还不够……不由分说又扛起人家腿……被你折腾的……都懵了~”言语间,眼波横掠着泄出了嗔媚,被汗浸湿的睫毛在俏颜投下了阡陌状的阴影,恰似囚禁欲望的牢笼。
就在这时,妈妈纤长的睫毛忽的一颤,她低头瞥了一眼,指尖隔着真丝睡裙抚过下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眉眼蹙起,随后不着痕迹的并拢了丝袜美腿,足弓却因小腹传来的坠胀感微微蜷缩,伴随着熟悉的钝痛,俏脸一僵,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哪不舒服?”黄福勇察觉到妈妈的异样,眯起眼睛,手掌顺势滑向她大腿外侧,粗的茧子勾住绽开的尼龙丝线,他低头嗅了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妈妈颈侧泛起一缕薄红,贝齿抿在唇瓣,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嗔意:“可能……月事要来了~”尾音轻得像廊下风铃被夜露沾湿的颤音,她迅速侧回身,拉下睡裙遮住腿根的狼藉。
纤手撩下裙摆间,蜜桃臀在床单压出了一团凹陷,在指尖触碰到丝袜上的浊液后,微微一颤,她垂眸瞄了自己娇躯一眼,随之葱白的尾指勾起垂落的发丝,发梢在动作间扫过黄福勇手背,带起情人间才懂的痒意。
“哦?”黄福勇佯装疑惑,随即咧开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腹滑过丝袜破口处凝结的浊痕,将精斑揉成暧昧的黏丝,“刚才肏得狠了?那今晚这骚逼是歇菜了?”他故意提高了声调,带着几分调侃,随后獠牙叼住耳垂,舌尖卷走沁出的薄汗,“怪不得第二次射的时候骚逼吸得比往常都紧,原是急着要吃红汤!?”浊重的呼吸喷洒在妈妈脖颈白腻的肌肤,看着那处渐渐漫开朝霞色的红晕。
妈妈不悦的睨了他一眼,嗔恼地拍开他大手:“胡说什么……疼着呢~”尾音里带着柔软的刺,唇角微微下垂,像被雨水压弯的蔷薇。
话落,她支身坐起,动作略显僵硬,雪腻的肩头晃过咬痕的残影,羞郝的她在下一刻用纤手妥帖掩好,可那潮红未退的俏脸、散乱的衣衫,以及丝袜上残留的浊液,却将她的媚态暴露得淋漓尽致。
就在妈妈整理完睡裙的瞬间,黄福勇眼底窥见到了睡裙领口泄出的一抹乳浪,刚才大战被他吮肿的乳尖在真丝睡裙的绸缎下凸起羞涩的轮廓,此刻正随着呼吸节奏颤颤巍巍。
妈妈察觉到他的视线,玉指捏着睡裙微滞,眉眼愠怒瞪去的模样将江南女子的婉约与贵妇熟透的风情糅合成致命的毒:“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
威胁的嗔怪戛然而止,被突然抵住腿心的灼热烫化成了气音,黄福勇胯间重新昂首的肉棒正隔着湿润的丝袜戳弄妈妈敏感的腿窝,指尖勾着宝石蓝袜口轻弹,震得尼龙丝线在臀腰嫩肉簌簌作响:“宝贝现在这娇媚态,可比平日端着贵妇架子……”他突然压低嗓音,唇峰擦过她脸颊,“迷人千万倍。”
妈妈抬起美眸横来一眼,眼尾的绯红被羞臊话晕染成了带露的海棠,她抬膝顶开了黄福勇逼近的胸膛,丝袜足尖挑着高跟摇曳:“还贫!再不快收拾……当心我给你那臭东西拧下来。”
黄福勇闷笑一声,趁机攥住她欲缩回的美腿,拇指陷入足心的嫩肉搓揉,喉结滚动着:“别啊?”他低头舌尖扫过足趾缝隙,尝到了雌香蒸腾后的咸涩,“我这还没尽兴呢……”他声音裹着乞求,眼底暗暗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你……!”妈妈倏然气急,俏脸像是被羞意烫红的桃花,美眸垂落一丝挣扎,迟疑的目光扫过黄福勇的脸,又迅速移开,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裙。
“真挨不住了~”妈妈挣扎着推开黄福勇,翩翩起身间睡裙下摆旋开了水墨泼霞般的漾痕,蜜臀摇曳的肉浪也涌动出饱餐后的餍足。
她行至门边又驻足回眸,眼波里淬着嗔意和妩媚:“明晚~再帮你……泄泄火~”尾音消融在帘纱漏进的夜风里,唯有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替她说完未尽之语。
月光在妈妈离去时织就了银纱……折叠床凌乱的床褥间残存的体味与窗外槐花酿成了魅惑的迷魂香,黄福勇眷恋的摩挲着掌心里的丝袜残线,看着那曼妙人儿随着门缝闭合款款明灭,恍惚间像是观戏人窥见了镜中狐仙褪下了画皮……
……
清晨,老宅。
阳光筛出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斑,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慵懒地漂浮,像是撒落的太阳碎片在绒毛间跳跃,曼妙的繁花香气残留在空气里的清甜与晨露气息交融,在客厅弥散开一片温柔薄纱般的氛围。
我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一角,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手机屏幕,视线却却总一边的那抹旖旎身影勾走。
今日的妈妈,宛若从画中走出的洛神,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遮掩着眼尾未褪的秾丽余韵,那抹介于疲惫与餍足之间的潮红,像是被朝露浸润的牡丹,在端庄仪态下暗涌着隐秘的糜艳。
她身上那袭藕粉色双肩吊带连衣裙,轻柔地贴合着曼妙身姿,外面随意披了件同色系薄透的开衫,裙摆迤画至足踝,愈发衬得身形颀长、慵懒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