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秦音居高临下如看垃圾的眼神,以及自己掉落的耳朵。
她是故意的。。。。。。她在夏府借夏二爷的势光明正大削他的皮肉。
这何尝不是一种打压。
一种精神折磨一样的PUA。。。。。。
秦音,难不成是在。。。。。。以牙还牙?
君哲松更崩溃了。
“只能熏半小时的量,你他妈熏了三小时?!!”
夏燃听到这一句,如同弹簧突然挣脱了重压,整个人怒得近乎跳起来,额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宰了君哲松这罪人。
害人,害到他夏府头上。
君哲松是有十八条命也得交代在这。
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杀了君哲松泄愤,更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父亲的命还能保住吗?
恐怕君临厦自己也没想到他派亲儿子去办的事情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简直实力演绎,什么叫“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被夏琳蛊惑了。
夏琳来南省就是冲着夏家巨额遗产来的,我只是想帮妻子拿到一点主导权而已。”
“岳父大人病危的消息这几个月时不时传来,却几乎都能安然无恙度过。
他这是吉人自有天相,我也以为他是身子硬朗,想帮妻子心切。。。。。。才,才多放了药性。”
实则,君哲松更清楚一点。
他恐怕只有第一次能进夏府的门,要想长期神不知鬼不觉地用那香囊去催化那老不死的身体,还不知道又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是等不及。
更是贪婪、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