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把我和你大爷的衣服拿去洗。
你要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就早点滚蛋。
你一个人占着一间房,我每个月租出去都能赚好几百文钱的租金呢。”
涟漪不再说话,内心的那个委屈和愤怒,最后都化作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要是皇帝哥哥还在,要是母后还在,谁敢让她受这种欺负啊。
可是倔强的她,很快就把泪水硬生生地收了回去,不情愿地进屋端出一大盆子的衣服到水井边洗涮。
此时暮色已至,住在大杂院的外出务工者都陆续回来。
有几个猥琐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看着涟漪,甚至有个胆大的老色批上前去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气得涟漪兜头就浇了对方一身洗衣水。
猥琐男立马骂骂咧咧地进了屋。
听到动静的刘妇人嚼巴着一大块肉从屋内出来,看着一地的水呵斥涟漪。
“贱丫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弄了一地水,你是要摔死谁呀?”
涟漪赶紧辩解说:“他非礼我。”
刘妇人喷着饭粒厉声说:“谁叫你长得这么浪,就像一个骚狐狸。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肯定是你自己先勾引别人的。
赶紧把衣服洗了,然后地上的水弄干净。
啥都不是!”
涟漪只好委屈巴巴地继续蹲下去洗刘妇人像窗帘一般的大褂子。
一低头的瞬间,泪水落在了洗衣盆内。
一个马脸瘦男子端着饭碗站在刘妇人身后,色眯眯地看着涟漪。
刘妇人转身进了屋,还没好气地白了马脸男一眼。
“你看什么看,你也要去调戏那个小狐狸吗!”
刘妇人进屋前还狠狠骂了马脸男。
马脸男见刘妇人进了屋,便悄悄走到涟漪面前。
“哎,涟漪,哥给你饭吃。
不过,你得陪我睡一觉!”
涟漪猛然抬头,干脆利落地给了马脸男一巴掌。
“你休想,我就是饿死,也不要跟你!”
马脸男吃了亏,捂着生疼的脸瞪着涟漪。
“好啊,小贱蹄子,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