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才来到一座名为“清心堂”的大门口,便听得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三人的脚步声一停下,那说话声也戛然而止,似乎对外面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有所警惕。
陆九州用眼神示意屠一刀直接进去搜索。
此时的陆九州,所有的怒意已然是到了极点。
江从高买通乱党孟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也就算了。
之前陆九州在平定孟江之乱后,因为太多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一时间也就没在意,也没去深究江从高夫妇的罪责。
岂料却险些带来更大的祸患。
所以,此时陆九州的忍耐已经是到了极限,这次前来云安寺兴师问罪,也是带着满腔的怒意。
这次不将你们重重治罪,我就不叫陆九州!
屠一刀得了陆九州的指令,便拿着手枪上前,一脚踹开了“清心阁”的大门。
却见江从高夫妇端坐在蒲团之上,头上还缠着白色的布条,一副吊唁儿子死后清心寡欲之态。
智能也是单手竖掌出现在门口。
“阿弥陀佛,不知陆大人前来,有失远迎。
贫僧正在为江老爷夫妇的故子江少爷诵经超度。”智能说到。
陆九州没说话,只是踱步走进了屋内。
而眼神除了一开始看了江从高夫妇一眼之后,便开始在屋内搜寻。
“陆九州,你我本是亲戚。
如今,我儿少锦因为你而殒命,我们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然是仁至义尽。
而你,却还要破坏我们超度亡魂吗,陆九州,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了!”
江从高一阵声嘶力竭的呵斥陆九州,仿佛一位拥有绝对道理的强势方。
“超度?”陆九州看着屋内的摆设,反问到。
“超度不需要供品的吗?
超度不应该是排场很大的吗?
超度怎么是躲在方丈的禅房偷偷进行的?”
面对陆九州一连串的质问,江从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