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伊桑吃了一惊,看向阿尔,“这么说,它可能与魔法有关?”
阿尔法德点头表示赞同,但目光却若有所思地扫过雷古,心想这些理论究竟是谁教给了布莱克家下一代这两个最优秀的巫师的?
“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伊桑略带憧憬地说道,“说不定,將来伊薇能用呢。”
汽车拐了个弯,车窗外的景色又发生了变化,一条平缓延伸的黑色丝带出现在眼前。
“瞧,这里能看到泰晤士河了!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就住在圣托马斯医院附近,几分钟就能走到泰晤士河边。”
伊桑的话带著一点怀念和伦敦人的自豪,但车內的巫师却有些茫然。
“你们不知道圣托马斯医院?”伊桑显得有点吃惊,接著笑著解释道,“那威斯敏斯特宫呢——你们怎么也该知道那个钟楼吧?”
与此同时,空中的歌迪正与女友掠过繁华的市中心,他们的下面,摩肩接踵的都市人群穿过积雪存留、瀰漫著汽车尾气街道。
现代都市的霓虹与高楼,与记忆中《梟雄》里维多利亚时期烟囱林立、砖瓦交错的伦敦,恍若两幅彼此呼应的画卷。
“那座钟楼太醒目了,全伦敦都应该知道——即使是巫师。”伊桑理所当然地说。
“的確。”阿尔法德点了点头,“是一座非常漂亮的钟楼。”
突然,雷古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光,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如此……
原来那根线,一直都在他的手里!
“我真傻,真的。”
看来,他该晚两天回学校了。
雷古露出一个微笑来。
……
第二天上午,戈德里克山谷。
美美地睡了个懒觉的詹姆,正在早餐桌上一边狂塞蛋饼,一边讲述自己在麻瓜家的奇特经歷,却意外收到一封金鹰们送来的信件,信封上面,甚至还有一枚印著hp的火漆封蜡。
詹姆的父母早就听詹姆说过“猪党”的事情,见状,不禁相视一笑,心中感嘆:一个校內组织搞得这么正式,这些孩子,可真会玩!
“亲爱的詹姆,
希望你玩得开心!
昨天我们忘记感谢你送给的圣诞礼物了,谢谢!同时预祝新年快乐!
你真挚的,
西里斯&雷古勒斯”
信的底端还有一行如尼文,詹姆眯起眼,仔细地辨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