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从此不必再在星区舰队的队伍中感到低人一等。
而整个中央大区的民眾和星系政府也都感到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秩序的曙光。
在这之前,艾伯特虽然代表普罗旺斯星区为中央星区带来了真正的秩序,可地方星区舰队攻入中央星区,这本身就象徵著列塔尼亚权力的动盪,又能有几个人会真正感到放心?
现在,加布里埃尔元师这个真正的军部老前辈重新出面,公开为艾伯特站台,让不少之前还对到底支持谁的摇摆星系马上坚定了决心。
加布里埃尔元师所做的一些还需要时间来发酵,而悬浮车上的艾伯特两人已经开始犯难了。
特化商务款的悬浮车由加布里埃尔元帅提供,在足以竖著躺平整个人的宽敞后座,瑟斯蒂娜正和艾伯特一起看一场德纳芙年初的演唱会。
舞台上那位跃动的少女,有著晨露般剔透的肌肤,绸缎般的过耳金髮在发尾染出樱粉色渐变,隨著转身动作泛起星河流转般的涟漪。
那对淡紫色的否眼在活力满满的人设之上叠加了一定的神秘感,睫毛沾著碎钻般的光晕,眨眼间仿佛漾开了甜美的涟漪。
水蓝色渐变蓬蓬裙如同凝结的极光,在转圈的动作时利用会隨著动作和声浪变色的萤光星轨划出一道道梦幻般的轨跡。
蕾丝腿环套在那双线条姣好,让无数人魂牵梦蒙的修长双腿上,哪怕不需要丝袜,也能让台下的观眾为之欢呼。
瑟斯蒂娜不知道德纳芙左眼角那颗让她看上去我见犹怜的泪痣是后天装点还是自带的天赋,她只知道,这是个会让她都感觉心动的。。。劲敌?
她看向一旁表情严肃的艾伯特,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会拒绝她加入弧光机驾驶员行列的?”
艾伯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瑟斯蒂娜一眼,以理所应当的口气道:
“会唱歌跳舞可跟弧光机驾驶员没关係,老实说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做好踏上战场的准备。
你知道她那会填写申请弧光机驾驶员理由的时候写的是什么吗?她想要开看弧光机带给世界和平和爱,完全就是个小女孩不是吗?
我们又不是要强制徵召强力光能者的莱茵帝国,让这样天真的女孩踏上战场未免太过儿戏。”
他嘆了口气道:
“列塔尼亚的弧光机驾驶员名额本来就少,她那次没选上以后很受打击,毕竟我可没时间去等一个小丫头成长起来。
第二年安托方就通过了选拔,进入我的航队担任隨航弧光机驾驶员。
在那之后,列塔尼亚就一直没有新的弧光机驾驶员名额了。”
“亲手斩断了少女嚮往已久的梦想,你可真是个恶人啊。”
瑟斯蒂娜话是这么说,但摇了摇头面露微笑的样子分明是心情很好。
艾伯特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道:
“咱们是来討论如何说服这位小姑娘同意演出的,说那些也没用了,再说了,不符合作战要求就是不符合,我也没办法。”
“谁说没用的。”
瑟斯蒂娜眨了眨眼,好奇道:
“你现在权力可比以前大多了,给她一个让她成为弧光机驾驶员的承诺不就好了。
而且那会她应该是15岁参加的弧光机驾驶员选拔对吗?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年,她22岁了,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蒂娜,我不让她上战场是为她负责,就像我说的那样,她其实是通过了弧光机驾驶员选拔,如果我只看中能力和数据,那么第一年我就该让她通过。
而不是等待第二年弧光亲和度並没有高太多的安托万。
对於这一类人来说,或许年龄並不是关键问题。”
就在二人討论著德纳芙往事的时候,悬浮车已经抵达了德纳芙的经纪公司,
星梦传媒公司大楼上方的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