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人揉进骨子里。
秦渺问他:“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告诉我?”
傅则其声音闷闷的:“我想要你爱我,不想要你感激我。”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想法。
她当年之所以答应和他在一起,什么原因都有,唯独没有爱。
但他不甘心。
他可以接受任何事,唯独接受不了她不爱他。
好在虽然开始不美妙,但过程和结果都如他所愿。
她爱他。
这就够了。
秦渺莫由来的难过:“你觉得我分不清感激和爱?”
傅则其摸了摸她的头:“哪怕有一丝一毫混淆的可能,我都不愿去赌。”
秦渺亲亲他的侧脸,语气认真:“你这么好,没人会不爱你。”
傅则其淡淡地翻旧帐:“那你从前怎么不爱我?”
从前?
他喜欢她的时间线在她和季屿川订婚之前。
那这『从前』得多早以前啊!
秦渺卡壳了,回答得不太確定:“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在我眼里,你只是我单纯的小叔叔?”
一年见面次数一只手就能数清的那种叔叔。
谁能想到他顶著女媧毕设的脸玩儿暗恋啊!
都怪他藏得太深!
这个锅她不背!
傅则其闷闷笑出声。
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只要他不纠结於过往,这一茬就过去了。
秦渺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协商的?”
傅则其get到她问的点,知无不答。
“代替威廉士家主的新议员跟亚当斯家和罗斯家关係匪浅。”
“我只付出了一点利益。”
他的『一点』和普通人的『一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