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那个庞志伟装了定位,这孙子没有老实巴交的等著警察上门,没去自首,也没有逃走,而是开车朝著一个地方过去了。”
林深吃了口生蚝,“去哪了?”
“去观星巷那一片儿了,那一片儿有啥啊?”
吃生蚝的林深动作稍微一停,“观星象?確定吗?”
“非常確定!”
林深站了起来,之前咋那边的菜市场门口揍庞志伟的时候,林深扫听了一耳朵,白鹿就住在那附近,庞志伟这孙子这会儿已经走火入魔了,谁知道这孙子会做点什么。
“把那孙子的具体位置给我!”
庞志伟戴著帽子口罩蹲在楼梯角落,神色阴沉,面目狰狞,手机不断弹出热点新闻,庞志伟看到张秀兰被从精神病医院放了出来,面对媒体说拍视频的是林深。
连忙点进去看了眼,庞志伟怒火直接衝到了天灵盖,仔细回想那天看到的那个戴著帽子口罩的大夫,现在仔细回想,对方的眼神似乎是有点眼熟,越想越生气,庞志伟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草擬血妈!畜生!纯畜生!你他妈死的好!死的活该!就他妈该你死!”
把手机揣进兜里,庞志伟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毛巾和小瓶子,將小瓶子里的液体捣在了毛巾上。
拿著毛巾,朝著白鹿住著的地方走去。
到门口后,庞志伟左右看了看,隨后打开电錶箱,掰了白鹿房间的总闸。
隨后后背贴著墙,安静的等待著。
几秒后,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门打开,白鹿从中走了出来。
庞志伟眼球暴突,面目扭曲,手中的毛巾朝著白鹿的嘴巴上捂了过去。
隨后推著白鹿朝著房间之中走去,顺手关了门。
庞志伟面带笑容,“草泥马的,没想到吧,老子找上门来了!老子过不好,你也別想好过,老子就算是到时候进去蹲號子,在这之前把你玩了,也不亏!”
白鹿瘫软在沙发上,根本提不起力气,但意识还没有完全失去。
嘴巴微微张开,唤了声,“林深。”
庞志伟摘了口罩,又將帽子摘了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
“还尼玛幣林深呢,那个杂碎畜生已经死了!草泥马的,这他妈才叫报应!这种人坏老子好事,就他妈该死!
你和那个畜生还认识是吧?草泥马的,別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其他人碰你一下你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恨不得把手洗脱皮了,那个畜生拉著你你根本不介意!对那个畜生有好感吧!
但这都没用了,你的一血今天要被老子拿了!老子就算是在监狱也会回味的,你说那个畜生要是知道会不会气的死不瞑目!”
“林深!”白鹿带著微弱哭腔又喊了声。
庞志伟怒吼道,“草泥马再敢喊这个畜生的名字,我弄死你!”
准备脱衣服的庞志伟动作忽然一停。
目光定格在了墙壁上。
光线从窗户投射进来,在墙壁上留下影子。
墙壁上明显多了条影子。
庞志伟吞了口口水。
转头朝著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