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震泽的神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无事发生,还是如前,你且安心研究兔兔的病情就行,其他都不用管。”
此前,他只当做是他们在乎兔兔,所以让他全心全意的救治兔兔。
可是现在,他却才发现,他们分明是有事情在瞒着他。
还是天大的事。
百奇越发的烦乱,点头,“好,那我先回去。”
他转身往外走。
言震泽见他离开,这才往房间走,威严的神色也消失不见,就像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满身悲戚。
他打开房门,正要走进去,这时,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用力将房门大推开。
言震泽惊讶的扭头,“百奇,你做什么。”
去而复返的百奇越过他,直接朝着房间里看去。
就看见弓芝瑜正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言晚的照片,手指正摸着言晚的脸。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睛通红发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哭了多少天才会如此。
头发亦是凌乱不堪,脸色苍白,是百奇从未见过的狼狈之色。
百奇看着这一幕,犹如雷劈般僵在原地。
“赶紧出去!”
言震泽怒吼,一把将百奇推出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家主发怒,极为威呵。
可百奇怔怔的站在原地,目光闪烁的看着言震泽,嘴唇一张一合,好久好久之后,才艰难的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
“小晚,她、怎么了?”
他这才恍然惊觉,他醒来已经有几日的时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