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继续温柔解释,耐心哄着怀里人,“我们胜了,该回去了,回凤渊国,回宫里,回去也喝庆功酒。”
“好。”
夏软的脸埋在宋祈年的脖颈处,眸中有迷茫,也有似有若无的清醒。
是了,该回去了,打了胜仗。
是喜事。
“将酒都倒在地上。”
夏软从宋祈年颈间抬起头,指着地上的酒坛小声说道。
宋祈年将夏软放下来,将酒坛里没剩多少的酒都倒在了地上。
随后,他抱起了夏软,不让她再扭头看那片凹凸不平的地。
夏软乖乖地在宋祈年怀里闭上了眼睛。
雨还在下。
这场雨冲掉了战场上的血。
冲不掉边夷国士兵的罪行。
雨是干净的,是新的开始。
是胜利,是她们在欢喜,是喜极而泣。
是,好事。
……
举国同庆。
凤渊国其实一直被边夷国欺压着,只是边夷国这段时间变本加厉,妄想侵占凤渊国,所以将士们才真正开始发起攻击,开始反抗。
也,终究胜了。
人不能一直忍着,要学会反抗。
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天上掉的。
胜利也是。
边夷国由凤渊国的将士驻扎,成为了凤渊国的附属国,每年都会送数不清的贡品,再也不会有战争。
一些罪大恶极的将士,被用了刑,砍了头。
边夷国的百姓终究是无辜的。
可因为那些没有人性的士兵,夏软对边夷国的百姓也生不出什么好感。
她不会去接触,也再也不想看到她们。
剩下的时间,她该好好陪着宋祈年了。
回宫之后,宋祈年更加粘人。
尤其是在榻上……
夏软知道是因为两人许久没有这般特别亲密了,宋祈年也是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