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
傅斯安冷哼一声,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眯,“我需要对每个人都礼貌吗?悲悯众生?”
但是穆予琪可不一样呀,她是你未来的伴侣。夏软继续劝道,“她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说不定以后--”
“没有以后。”
傅斯安的嗓音微冷,打断了夏软的话,“我不需要。”
“可是人格--”
“你想说什么?夏软,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
夏软马上住了口。
直到回了家,也再没有主动和傅斯安说过一句话。
————
“哑巴了?”
傅斯安扶着栏杆做每晚的康复行走训练,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夏软,语气有几分烦躁。
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
夏软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抬头看着傅斯安,语气平静,“没有。”
傅斯安很高,像现在这般站着低头紧紧盯着她看时,会有些压迫感。
傅斯安看着夏软因舔舐过而有些水润的唇瓣,再看向那张精致娇俏带着若有似无艳色的小脸,心底莫名升起一阵燥热。
这种感觉来得实在强烈,以至于他抓着栏杆的大手都开始使力。
“为什么几个小时都不说话?”
再开口时,傅斯安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哑。
他微微蹙眉,偏开视线,看向夏软身后的一大盆绿植。
“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
傅斯安低声重复,“白天不说的很多吗?”
“对。”
“你这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给谁看?”
傅斯安坐到轮椅上,突然用力拍了下轮椅另一侧,语气加重了许多。
夏软紧靠着傅斯安的轮椅,所以当他突然抬手敲轮椅的时候,她下意识退开了一步,一副急着躲开他的模样。
傅斯安愣住了。
夏软也意识到自己躲避的动作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