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有等他恢复好才能变成人形。
她为什么也不跟他说话?
夏软越想越绝望。
终究是哭了,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子。
银夭试探着靠近石床上的夏软。
夏软看到白蛇朝着自己爬过来,慌地连连后退,直到背后已经贴着洞穴墙壁。
由于惊恐,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哭。
长睫湿漉漉地垂着,眼圈通红,脸色苍白如纸,透着荏弱无助,一副惊惧怯弱的可怜模样。
“别过来。”
似是哀求,又仿佛色厉内荏的命令。只是那软糯的声音发颤,语调中的惧怕一览无余。
银夭当真停下了。
他现在离她也很近。
雌性的声音很好听,他也很喜欢。
银夭的目光落在夏软无意识咬着的唇瓣上,她的唇瓣很红,娇嫩艳丽,被贝齿咬着的那处已经透着白了。
他突然觉得喉咙发干,有些渴。
雌性好像一直没有吃东西,她也渴了吗?
这般想着,银夭的尾巴一卷,把小半只蛮羊腿递到了石床边。
这上面还滴着血。
他怕血会落到床上,便没再向前放。
他可是一条爱干净的白蛇。
等把雌性喂饱,他就要马上去水里洗澡了。
这一路,他的身上粘了一些草汁和土,让他很难受。
但是雌性填饱肚子要紧,他要做一个对自己的雌性极好的雄性兽人。
要把他的雌性兽人放在首位。
夏软不知道面前的大白蛇想干嘛,这是要让她看面前血淋淋的兽肉吗?
来警示她的,告诉她这就是她的下场?
她看着大白蛇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难道说,它是想让她吃这些肉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