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紧闭双眼,任凭羞耻感和身体的快感相互搏斗。
可视觉闭塞,其他感官只会越发敏感,耳朵里的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像是声波从喉咙还未传出,就直接传入了耳蜗。
她不敢相信她会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惟惟,再叫大声点儿。”他托着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浪形骸。
整栋别墅里只有她们,他肆无忌惮扣着她的月要,企图听着她曼妙的歌声,依照节奏打拍子。
纪柏煊知道她可以飙上高音,只要他不轻易心软。
赫惟咬着唇,红唇肿着,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纪柏煊心疼了,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轻柔地,刻意不再去蹂躏她的双唇。
有一阵他慢下来,似乎是为了方便她们接吻,他将她身子扭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让她搭在他肩上,利用她学过舞蹈柔韧性佳的优势,做了个竖一字马。
就着这个姿势,他成功逼她认错,答应再也不见程茗。惩罚却没有停止,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形成回声。
赫惟只好说软话,哼哼唧唧地终于承认,“你前些天太忙了,晚上回来了还要开着
电脑回消息,我……我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和别人出去吃饭的,小昭说,适当地作一下,是情。趣。”
出门前的那一瞬,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其实心里期待的就是纪柏煊发火的样子。
除此之外,她也是想要借机告诉他,她和程茗真的早就没什么了。
他不需要帮她屏蔽掉程茗的朋友圈,也不需要再那么患得患失。
如果她要离开他,绝不会是因为程茗。
“情。趣?”纪柏煊重重拍了一下她的挺翘,“你说我刚才被气个半死,是你故意的?”
虽然语气不悦,可赫惟明显感觉到他很受用,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甲方代表在谈判过程中再度加码。
“所以刚才说受不住了都是假的,也都是情。趣?”他故意道。把她吊在半道上,不出不进,就那么堵着。
“是真的!”她带着哭腔,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她刚才一直惦着脚配合他,脚趾都抽筋了!这要是闹去医院,她的脸就真的要不成了。
好在纪柏煊没有真的不顾她的死活,及时放她坐下,帮她捏了捏脚,缓过了那一阵。
直到精疲力尽,纪柏煊躺在泳池旁的空地上,终于心满意足听到她蚀骨销魂的那三个字。
他装傻地问她:“哪里?”
“你希望是哪里?”
他想起那些年做过的梦,他执着地,喜欢她青涩单纯的小脸。
“脸上?”他脱口而出,坐起身来。
不成想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能夹带出私货。
到底是给的太满,爱意都溢出来,他还觉不够他表现。
直到赫惟点点头,人往后仰下去,拉着他的手,给他准许的答复。
他身心空前愉悦,终于圆了梦。
纪柏煊扯过一旁的衬衣,替她擦干净,又擦了擦腰间黏腻,思绪终于开始放空。
他问赫惟:“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奥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