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出门本来就少,再加上戴上口罩,就算被人拍到赫惟上了他的车,也查无此人。
他不想因为他的事情牵扯出赫惟的家庭关系被扒,虽然早一点晚一点,秦雨的事情都会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当武器,但只要晚一点,再晚一点,他保证他可以将这一切都扼杀在襁褓里。
赫惟也听说了订婚宴那天的传闻,堂堂纪家掌权人,为了个女人竟然公然对抗家庭,说出来绝不是一句称赞。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听着好听,仔细想想分明是在骂人。
亏她以前还觉得这烟的名字很浪漫。
分明是暗指她们之间是龌龊的、畸形的、不正当的关系。
纪柏煊猜出她心中所想,摇摇头,“也不尽然。”
“煊赫本身是一个词语,意思是气势盛大。而煊赫门,也可以解释为,一份汹涌澎湃、气势磅礴的感情。”
“恰如你我。”
她笑笑,接话:“最开始想抽烟,就是因为觉得这种烟很漂亮,那时候很喜欢你,看到一切和你有关的东西都很开心,当时在贴吧看见一句话——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现在听起来确实有点非主流,但我当时真的想的就是……不会再有别人了。”
赫惟抬头,与他对视。
以前太年少,爱一个人爱不到,竟然会难过到想要流泪。
她一直不明白纪柏煊当初为什么要走,他不是那种会和人推心置腹沟通的性格,赫惟也猜不透他。
明明那么喜欢她,却还要逃跑。
赫惟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现在她想通了,因为她妈妈的事情,因为他的道德和修养,因为太多太多。
唯独不是因为懦弱。
他一点也不懦弱。
他可以为了她,去那么危险的公海域找赫远征,那可是东南亚的公海,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
“其实像这种对身体不好的东西,照你说的,我应该戒掉。”赫惟说。
“如果它能让你快乐的话,不用刻意戒掉,以前是我过于独断专行了,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问题。”
那时候他只在乎外界,只考虑影响,独独没有想过被丢下的她会有多难过。
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离开她的。
永远不会。
所以,食言的从来不止她一个。
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纪柏煊在心里说。
他缓缓扯掉那些阻隔,贴近她,填满她。
看她皱眉皱起来,又舒展开来,他闭眼任由她的气息吞噬他。
地毯是赫惟在网上买的,物美价廉,铺在茶几和沙发时间。
狭窄的缝隙,她们只能上下颠簸,赫惟光脚踩在地上,在他的注视下自食其力。
而他只需坐享马奇乘。
中间他嫌她太慢,推开茶几上的瓶瓶罐罐想要放她上去,无奈出租房的茶几质量太一般,他担心坐坏,只好又将她搁到沙发上。
他最喜欢跪着,膝盖抵在地毯上太硌,他捡起她的衣服垫在下面,最后承载他的全部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