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的也换了一批,之后就没见过他了。”
“高队……这个修自行车的老头……就是陈思坤?”
“澎湖县公安局那边调查了三天时间没有丝毫进展,才把案子转到咱们这边的。”
案子不大,只是一起普通的坠楼案。
这种背景下,让澎湖县的犯罪率要比其他几个县城高一些。
不过最近近几年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案子。
高翔点点头:“错不了,他这种人虽然出来了,但也是属地派出所关注的重点人群。”
派出所扫黄打非的工作相对重一些。
“脑干受损,植物人,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和医疗手段,基本上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孙军以前查案子的时候,来过几次澎湖县,这边的流动人口比较多。
“被害人摔成植物人了,但是被害人的家属坚持说被害人是自己精神有问题,从楼上摔下来的。”
这里,号称海州市的不夜城。
而是这件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高翔说的没有错,对方确实还在澎湖县。
“你是……高队?”
“老陈头?还记不记得我?”
“根据最初报案的录音来看,对方跳楼绝不是普通的意外失足。”
“查一查被害人的人际关系。”
澎湖县那边刚刚开始调查的时候,受害人的邻居还实话实说。
现在无论是报案人还是受害人的,家属目前的统一口径都是受害人脑子不正常,是他自己走到楼上摔下来的。
“其实就是看场子的。”
“通过被害人的关系网,找到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能量。”
陈思坤穿着绿色军大衣,头乱糟糟的,脸上全是褶子。
“当年三哥是我们管事的,不过挺长时间了。”
白天大街上没有什么人,但是一到了晚上车水马龙附近几个县城,甚至海州市的不少人都到这边来玩。
“孙组长,最近支队是不是有什么大案子啊?”
“查!”
但是像陈思坤这样的,他真的还是第1次见。
县城主街上每隔3米,大概就有一个金币辉煌的洗浴城。
直到一周前,海州市下面的澎湖县生了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