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可是赵云松赵老的亲孙女,金贵得很,可不能在我们苏家出了什么岔子。”
她说着又要起身。
“妈,不用担心。”萧君天及时出声制止。
“她的腿疼是治疗期间的正常反应,过几天就好了,您不用去打扰她休息。”
宁芳容停下动作,狐疑地看向萧君天:“治疗?什么治疗?”
苏海圳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萧君天含糊其辞:“就是一点小毛病,调理一下就好,不碍事的。”
苏海圳见萧君天似乎有意隐瞒,也不再追问,便对宁芳容道:
“行了芳容,坐下吃饭吧。”
“君天心里有数,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小秘密,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宁芳容不太放心地瞥了萧君天一眼,终究还是重新坐了下来,只是吃饭的兴致明显不高了。
一顿饭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晚上十点多。
萧君天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德云社的相声专场,郭德纲和于谦的段子一个接一个,搁平时他能乐得前仰后合,今天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他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二楼的方向。
苏红鱼的房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在沙发上干坐了一会儿,萧君天觉得越发没劲,干脆关了电视,起身也上了楼。
路过苏红鱼房间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
萧君天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冷不丁就看到阿火跟个门神似的杵在他门口。
他眉毛一拧,没好气地问:
“我说大妹子,你这一大早的,在我门口当行为艺术雕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