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赵云松眼睛一亮。
萧君天淡然道:“那不就是典型的亨顿舞蹈症么?”
“亨顿舞蹈症。。”
赵云松喃喃重复了一句,随即问道:“萧小友,恕老朽冒昧,您对西医也有所涉猎?”
萧君天瞥了他一眼:“赵副所长是西医?”
赵云松点头,带着几分自豪:“老朽钻研西医,至今已有五十个年头了。”
萧君天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嗤笑道:“这种病症,主要侵犯的是神经系统。”
“若想根治,恐怕单纯依靠西医的法子,是行不通的。”
“病灶深植,非穴位刺激、经脉疏通不能触及根本。”
这番话,无疑是在暗示西医对此束手无策。
赵云松的面容微微一滞。
他行医数十年,位至医学研究所副所长,自然听得出萧君天话里的深意。
他沉吟片刻,道:“不瞒小友,研究所也曾邀请过国内顶尖的中医泰斗进行会诊研究,但对此类疑难杂症,依旧是。。收效甚微。”
萧君天反问:“您说的那位中医泰斗,他可会点穴,可懂通经脉之法?”
赵云松闻言一怔。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些中医泰斗,大多擅长的是望闻问切,开方抓药,至于点穴通经这等手段,似乎。。
还真没怎么见过他们施展。
他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个。。老朽倒是未曾留意,想来,应该是不太精通的。”
“那就是了。”
萧君天语气笃定,“此症,唯有点穴辅以通经之术,方有一线生机。治疗过程确实繁复,但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难事。”
他这话语说得轻描淡写。
站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听着这年轻人的“豪言壮语”,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神色。
这小子,也太能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