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医生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拦住他。
“蒲夫人已经。。已经去了,你怎么能用这种。。这种东西。。”
他指着那碗混合了符灰的乌鸡血,“这太不卫生了!里面全是细菌!而且,这根本就是迷信!”
他觉得萧君天简直是在亵渎死者。
萧君天瞥了他一眼,像看一个白痴。
“傻X。”
他只吐出两个字,然后绕过医生,径直走到床边。
那医生被骂得脸色铁青,气得吹胡子瞪眼,最终却只是重重哼了一声,甩袖走到一边。
行!
我看你怎么把死人救活!
到时候救不活,我看蒲总怎么收拾你!
他心中恶狠狠地想。
萧君天来到床前,看了一眼面无血色、气息全无的上官沫。
他对旁边的上官云离道:“姐,帮我把姑姑扶起来。”
上官云离没有犹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上官沫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床头上。
萧君天端着瓦罐,左手毫不犹豫地捏开了上官沫紧闭的牙关。
然后,他将瓦罐凑到她嘴边,将那碗混合着符灰的乌鸡血,缓缓地灌了下去。
上官沫处于无意识状态,根本无法吞咽。
粘稠的、带着腥气的乌鸡血混着黑色的符灰,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睡衣和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有些狼狈,甚至有些可怖。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以及那碗被强行灌下的诡异“药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