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动作逗笑,指尖戳着他的胸口,故意逗他,“香喷喷?那我怎么闻着还有股泥腥味?”
白祁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垂眸轻笑:“那月儿帮我闻闻,到底是哪里没洗干净?”
说着故意让她脑袋贴近自己身体,“是这里还是这里?”
屋棚并不隔音,里面的动静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玄冥心里更酸了,也没在自找没趣的偷听,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隐约还能听见他嘀咕:“果然不愧是属狐狸的,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屋内,苏曦月笑出声,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作乱,“你故意的?”
白祁捉住她不安分的手,眸色暗沉如渊,声音沙哑道:“月儿难不成想让他偷听?”
“谁想让他偷听了?”
苏曦月红着脸呸了他一口。
两人很快滚作一团。
夜风拂过窗缝,插在屋角的火把轻轻摇曳。
白祁十根狐尾如幔帐般垂落,在兽皮垫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
次日清晨,苏曦月被盖房子叮叮当当的声音,以及冶炼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铁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坐起,现白祁早已不在身边,兽皮垫上只落下几根雪白狐毛。
瞥见那几根狐毛,她嘴角微微翘起。
这老狐狸昨晚折腾到大半夜,天不亮就被凤夙拎出去挖粪坑。
她当时迷迷糊糊的听了一耳朵,因为实在太困,后来又睡了过去。
她套上兽皮裙掀开帘子出去,就看见银刃、黑煞、霜焰三只小狼崽在草地里追逐打闹。
八条颜色各异的小蛇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看上去懒懒的。
晨光里玄冥正扛着捆麻绳往部落外走,身后跟着十来个强壮的兽人。
慕寒沉默的跟在队伍最末尾,手里同样拿着一捆麻绳。
“小月亮醒啦?”
玄冥注意到她,笑着走了过来,“我们现在就去抓野牛野羊,看,我们连家伙都准备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麻绳,这是白祁原先带过来的那些麻,撕下表皮互相揉搓而成,比藤条结实好用太多。
当然,他们可不会搓这些东西,都是小月亮带着部落的雌性弄的。
苏曦月笑着点头,“注意安全,记得天黑之前回来。”
说着,从空间拿出几包自己晒干后研磨的伤药,“这东西止血很管用,若是遇到受伤了,就撒些。”
玄冥接过药包,笑得很开心:“放心,你雄性命硬的很。”
话虽如此说,但却把药包揣进怀里,小心翼翼收着。
慕寒瞧见这一幕,眸光微动,心里不禁泛起丝丝醋意,但又很快被他压下。
又说了几句话,玄冥就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