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请您伸出手。”胡太医被明夏拉过来,气都还没喘匀。
姜舒月捂住心口,脸色难看。
缓了好些时候,才缓过劲来。
“陛下。”福明听了小太监的回禀,立刻转身进入书房。
福安上次领了罚,如今还在后面养伤。
这两日在贺云徽面前伺候的,就成了福禄福明。
幸好之前两个徒弟都跟在他身边一同伺候贺云徽,不至于临时麻爪。
“姜嫔娘娘今日呕吐不止,已经传了太医过去。”
贺云徽放下毛笔,站起身撩起衣摆就向外走。
“可知道因为什么?”
呕吐,难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贺云徽脚步更快了。
“未曾,太医也是刚到,”福明小跑着跟上,“奴才也是刚得的消息。”
贺云徽脚长,没一会就到了姜舒月的房间。
“参见陛下。”几个宫人见到贺云徽立刻下跪行礼。
“起来吧,”他迈入门内,看着姜舒月脸色苍白地靠在榻上,“姜嫔身体如何?”
姜舒月刚要起来行礼,就被贺云徽制止。
“陛下怎的来了。”她捂着嘴巴,一股翻涌的恶心又涌了上来。
扶风见状将,立刻将痰盂递给姜舒月。
等她吐完,脸色更加苍白了。
“朕听你这里叫了太医,担心你,胡太医如何?”贺云徽扶着她,忙问太医。
胡太医躬身回道:“陛下娘娘请宽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初来这苏州,水土不服所致。”
贺云徽眉头紧蹙,“水土不服?这坐船也有些时日了,为何突然发作?”
胡太医赶忙解释:“回陛下,水土不服之症,有时并非即刻显现,许是近日许是劳累或是受了些风寒,这才引发出来。”
他点头,神色稍缓,想到另一件事,“只是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