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别对嫔妾这么好。。。。。。”
他轻笑了声,“怎么,突然发现自己承受不起朕的好了?”
她微微侧过脸看贺云徽,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抬手戳了戳他的脸,“嫔妾有时在想,陛下对嫔妾这么好,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生怕哪天这美梦就碎了。”
“若是嫔妾哪天让您失望了,您一定要听嫔妾辩解。”
贺云徽失笑,“好,朕答应你。”
姜舒月伸过头去,亲了一口他的脸,“谢陛下。”
手里拿着的灯笼与那月光相融,光晕落在脚下,映着两人的影子,渐行渐远。
两人偷偷的出来,回去的时候也是偷偷地回去。
丝毫没有惊动到秋水居的任何人。
等到姜舒月又睡下后,贺云徽从窗口翻出。
抄着小道,辗转去倒了前院。
“哗啦——”冰凉的井水当头浇下。
等到如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铁链吊在刑架上。
井水顺着头发滴落,发丝垂落有些模糊了她的眼睛。
只能隐约看到前面好似坐着一个人。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将我绑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即使进入了翠云阁,她所学的,也不过是如何取悦男人的招式。
从来没有学过武功,更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人?”贺云徽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如霜隐隐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
又听他问,如霜自是当他害怕了。
挺了挺胸,“我是陛下的宠妃,我劝你最好将我放了,我可以当做这事没发生过。”
宠妃?她还真能说的出口。
贺云徽使了个眼色,福安边上前去,将如霜眼前的遮挡物给整理了一下。
她终于看清了面前坐着的人。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