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低低地垂着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陛下。。。。。。”她被逼至角落,慌乱地轻唤了一声。
夏日蝉声嗡鸣,浴房内颠鸾倒凤,一室艳光。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窗棂上,带走了夏日里的燥意。
姜舒月脸颊粉扑扑的,侧着在枕头上睡得香甜。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她直接昏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巳时了。
睡多了,人醒的时候还有点懵。
“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静玉看她醒了,连忙倒了杯温蜜水给她。
“陛下不到辰时就离开了。”
从浴房到外面,一晚上都不曾喝水,这会正渴得紧,连嗓子都有些沙哑。
一连喝了好几杯,才感觉好一些。
看她清醒一些,才服侍着更衣。
午后,雨慢慢停了下来,整座别苑都是虫鸣鸟叫声。
小径依旧潮湿,树梢还坠着几颗要滴不落的雨珠。
姜舒月在椅子上闲躺了一会。
又起身去案几边上,摊开宣纸。
“娘娘,可要研磨?”静玉立在一旁问道。
姜舒月点点头,“让小路子来一趟。”
岳容华只拿到了帕子,想要证明自己有奸夫,一张帕子可不够。
没有条件,她可以创造条件。
如今她的毛笔字已经算得上是规整了。
提笔写下了一首情诗。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写完她捏起来端详一番,嗯~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