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着男人,软着声音说,“谢谢闻州哥。。。。。。”
陆闻州抽了张湿纸巾擦着手,优雅矜贵,其实刚刚给何书意上药完全是一瞬间感性作祟。
何书意刚刚给他上药,让他不自觉想起了温辞。
以前,他打篮球老受伤,每次温辞都心疼的不得了,给他上药。
可这次他受伤了,温辞却没管他。。。。。。
陆闻州眼里划过一抹痛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再度睁眼时,眼里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何书意终归不是温辞。
陆闻州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问起了来这儿的正事,“看新闻了吗今天。”
闻言,何书意脊背猛的一僵。
陆闻州眸色晦暗,审度着她,步步逼近,“那个伤害温辞的人,姓何。”
何书意肩膀颤了下,脸色刷的就白了。
她仰头看着男人,抓着他衣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闻州哥,那个人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是单亲家庭,从小就跟着妈妈从南方来了京市,身边哪还有亲戚?”
“我跟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的啊。。。。。。”
“闻州哥。。。。。。”
何书意眼眶通红,可怜的不像话,小鹿似的。
陆闻州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疼的抽搐了下。
温辞妈妈也是南方人,性子很软,有时候急了,生气了,脱口而出会说几句南方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会让人想按进怀里欺负。
何书意的眼睛跟她很像,
陆闻州不忍再看这双委屈的眼睛落泪,抬手擦去她眼尾的泪,“好了,不哭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可能真是他多虑了。
何书意跟她妈妈早就跟老家人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