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州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蚱,愧疚的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砰!
他攥拳一拳砸在墙面上,眼里一片猩红。
梁秘书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心惊胆战,“陆总,有消息了。。。。。。”
陆闻州敛了神,冷声,“说。”
“是陈傲荣的人报复,给狗下了药,所以那条狗才会失控咬人。”
陆闻州眸色阴沉,仿佛裹挟着狂风骤雨,“陈傲荣。”
梁秘书屏息,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男人无边的怒火。
陆闻州眯眸,“他现在是不是从派出所出来了?”
“对。”
陆闻州寒着脸,抬手理了下袖口,“吩咐下去,我要他的命。”
梁秘书应下,又说,“今晚伤了夫人的人,也是陈傲荣的人做的,只不过那个人,我们的人查到的时候,已经死了。。。。。。”
死了?
陆闻州侧脸紧绷,若有所思,大概猜到是谁提前动的手,他攥了攥拳,忽然冷声问道,“何书意现在在哪?”
梁秘书虽不解,还是如实道,“何小姐现在在日月湾的公寓。”
陆闻州面上一闪而过的阴翳。
先是邮轮上那场风波。
再是温辞被陈傲荣的人绑架,小腿上被玻璃刺的血肉模糊。
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跟何书意没什么关系,但越想越让人匪夷所思。
陆闻州扯了下领带,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他撂下句,“看护好夫人,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说罢,他大步流星下了楼,背影都透露着肃杀之气。
梁秘书不是没见过陆闻州狠厉的一面,但今晚好像尤甚。
他不知道何书意得罪了陆闻州什么,
他只知道何书意今晚一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