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狠狠按在伤口上。
“啊!谋杀亲夫啊!”
“顾寒川!”苏浅浅气得手抖,“你再这样我真走了!”
“我错了我错了。”他立刻服软,却借着转身道歉的动作,让两人膝盖相抵,“就是。。。。。。太久没被你照顾了。”
这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入苏浅浅心脏最柔软处。
“说得你记得很多一样。”
“的确没有记得,但是我们既然以前在一起,那你肯定无微不至照顾过我。”
这话让苏浅浅心虚地低了头,她对顾寒川可没做过几次好事。
“好了。”她迅速贴上纱布,刻意避开他的目光,“这几天别碰水,明天我来换。。。。。。”
“洗澡怎么办?”顾寒川打断她,眼神纯良得像在讨论天气,“按常理伤口不能沾水。”
苏浅浅收拾医药箱的动作一顿:“自己注意点。”
“后背又没长眼睛。”顾寒川叹气,“算了,大不了臭几天。。。。。。”
“顾寒川!”苏浅浅啪地合上医药箱,“你到底想怎样?”
他歪头看她,突然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帮我洗澡?”
空气凝固了三秒。
“我走了。”苏浅浅拎起包就往门外冲。
身后传来顾寒川夸张的哀叹:“唉,一个伤员自己在家,万一伤口感染发烧,晕倒了都没人知道。。。。。。”
苏浅浅脚步不停。
“浴室地滑,要是摔倒了。。。。。。”
她的手已经搭上门把。
“晚上睡觉压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