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户如何能给他?自己还没试过那嫩滑的滋味,岂能予之?
那管承便怀恨在心。
越想越气,想着那小美人儿在那富户身下婉转承欢,他就怒从心头起,遂纠结其平日里相熟的数十人,夜袭了这程家。
这数十人仗着武艺,杀尽上下男丁,夺了满府女眷财货。
管承知道,这若是被抓住,头上一刀是难逃了,不若闹大了,说不得还能被招降,弄个官做,说不得还能玩到更漂亮的小美人儿。
管承就抱着这个心思,边逃边纠结起一群作奸犯科游手好闲的那种人,许之以美色,赐之以金帛,故得三千人,又掠大船,横行海上。
却说高顺得了曹昂手令,点齐四千水军,调了八艘战船,极速行往管承屯扎之高冠岛。
却说管承夺了不少财货,青州的一些商人以高价售与他们酒肉粮食,且岛上不少野果,管承又有心储存粮食,因此粮仓之中倒是满满当当。
一日,管承正与他手下的女人行云雨之事,心腹突然来报。
吓得管承二弟一下就溜了出来,忙问来人何事。
“大哥,远处有数艘大船朝着咱们这里冲过来,看样式不是善茬啊!”
“啪!”
管承一巴掌就把这个手下抽了个转儿,“娘的,老子还以为黄图那家伙回来了,一惊一乍的,不就是几艘船?你劫掠的还少?”
手下忙低着头应诺,眼中却满是恨色。
都是爹生娘养的,都是杀人逃出来的,谁出力都不少,凭什么你管承玩上玩下,吃肉喝酒,却让我等管好裤腰带,好好的值守?
入恁娘!
管承冷哼一声,在女人白嫩的高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又给了这手下一巴掌,“娘了个巴子,二当家的女人你也敢看?滚!”
边系裤腰带边往外走,准备上箭塔看究竟是哪里的船。
上了箭塔,管承脸色一下就白了,此刻高顺带着八艘大船已经到了距高冠岛不远处。
高顺分兵八路,令各船各自去占据一个方向,因此各船动时,管承看到了迎风飘扬的旗号。
“曹”字旗高挂,“高”字旗竖立在船侧。
“黑底锦帛曹字旗,定是曹昂,定是曹昂,我死定了,死定了!”管承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本就腿软,这下看了曹昂的大旗,一下子就软了。
二当家黄图带着大船在海上巡逻,高顺令各战船围杀之。
黄图不认字,看着远处的大船,以为跟自己原来劫掠过的船一样,吆喝着便令手下几百人冲上去,嘴里还喊着:“交宝不杀,留美人买路……”
管承打了个哆嗦,黄图,死定了!
不过一刻钟,管承的所有船已然被高顺令弓弩手射透了!就连投石车都没用,单凭弓弩就将那一滩海水染红了些许,又过了一刻钟,八艘大船已经各自占据一方。
高顺发起响箭,四下战船上投石车便开始投射!
散落在岛屿边缘的海盗抱头鼠窜,根本不敢停留,就是训练有素的军士也不敢说一定坚守阵地,更别说这些没有军纪约束的海盗了。
黄石轰炸了一个时辰,且不断的往岸边靠,靠了之后再将投石车搬上陆地,一百名军士守船,两百名军士手执弓弩,两百名军士手执刀盾,护着投石车缓缓往中心高山去。
管承慌了,但是想起来自己麾下足足有三千人,不是个小数目,曹昂总不能都杀了?这么想,心里方才安定了些。
说是高山,其实不过四十多米高罢了,上方平坦,四下只是陡峭了些,显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