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大人放心,一个都跑不了!下马!”
老三带着亲兵下马,一起朝着马屁股砍了一刀,所有的马嘶叫着朝着两边狂奔狂奔,刚冲过来的贼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马群撞翻踩踏,贾琮和老三各带着一队人,借着马匹冲出来的空档朝着两侧墙壁狂奔,贾琮大喝道:“护要害!冲上去拿下弓手!”
贾琮做为锋矢阵的箭尖,一刀将迎面的一个壮汉劈成两半,又顺手将地上被马匹撞翻的人抹了脖子,“哪来的这么多人!不用留手!地上有活的!”
老三在那边也高声回道:“收到!”
两边的墙上不断的翻下来贼人,各个都蒙着面,手持凶器闷不吭声的朝着贾琮冲过来,墙上还有数个弓箭手搭弓射箭,身后已经有十数个弟兄受伤了。
贾琮狞笑一声,左手刀鞘狂拍,右手绣春刀狂斩之下竟无一合之敌!
凡是被砍的全都是一刀两断,场面之血腥犹如地狱。
眼看着距离差不多了,贾琮扔开刀鞘,直接合身撞到了一个壮汉怀里,推着他往前冲开了贼众,身后的亲兵各个亡魂大冒,拼了命的跟着缝隙插了进去。
“咣!”的一声,贾琮抬头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壮汉,踩着他的身子就上了墙奔着那几个弓箭手冲去,看着对方抛下弓箭拔出匕首,贾琮狞笑一声:“还想反抗?!”
一刀一个将几个弓手劈死,那大汉依旧稳如泰山,似乎完全没把贾琮放在心上。
顺手从背上抽出武器,原来是一根婴孩儿手臂粗的铁棍!
贾琮见对方这时候还跟自己装逼,狂奔几步借着冲劲一刀劈下,“当~”的一声,壮汉后退了几步,震惊道:‘好气力!’
“呵!”
贾琮再次揉身而上,刀刀只攻不守,全都是以命搏命、两败俱伤的打法。
每一刀的巨力都让壮汉内心震惊暗想道:“失误了!这小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和江湖中人完全不同!
两人又是在半米多宽的墙上,壮汉毫无悬念的被贾琮给劈了下去,刚落到地上升起一点信心,就看到贾琮猛地跳下要劈死自己。
眼看着贾琮空门打开,壮汉手中铁棒如同长枪一般猛地刺了过去,这一下若是点到身上,说不得能捅出一个窟窿!
哪知贾琮双脚点墙竟然猛地闪开铁棍,一刀将壮汉的右臂给砍了下来!
快速出手朝着壮汉的手脚筋各划了一刀,又上前卸掉了壮汉的下巴,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朝着身后的贼人杀去。
片刻后,在场还站着的只剩下贾琮和二十多个亲兵了,所有的贼人要么被砍杀,要么躺在地上哀嚎。
“老三,给弟兄们上药,聚拢弟兄们的尸体!”
老三双目含泪的点了点头,贼人太多了,前后翻出来三四百人,各个都是手持利刃的精壮汉子。
如此狭小的地方,若不是戍边回来的精兵,怕是一个都剩不下!
贾琮身上也被砍了两刀,不过伤势不重,转身走到壮汉的身前,将他提了起来狞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老三!把这些死了的脑袋全都砍下来!让锦衣卫和顺天府给我查!所有和他们有关联的,都给我关到诏狱里去!”
壮汉下巴被卸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怒视着贾琮,发出呜呜的声音。
贾琮寒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把你们拉倒街上,灌上药,然后和猪关在一起!你这根铁棍在江湖上不会是无名之辈,我会让你名扬天下的!”
壮汉眼中顿时转化为惊恐,剧烈的挣扎着,可手脚筋全都被挑了,又能挣扎到哪里去?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厮杀,地面上数百具尸体,数十人哀嚎,当顺天府府尹廉杰、锦衣卫五个千户和五城兵马司裘良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
看见他们过来,贾琮毫不掩饰自己的审视目光,一个一个的盯着看,最后寒声道:“张群!”
“属下在!”
“把两边的宅子给我围了!把这些人头分下去,给我拎着人头和这根铁棍一个一个帮派的去问!敢说不知道的全都关进诏狱!天黑之前,查不出他们的身份……”
“天黑前没有线索,属下无脸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