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起来就没歇下过,还来了大姨妈。
“小同志,你是不是对待遇不满意?”
这事儿不能想,一想到来大姨妈,肚子也有点涨涨的,腰也开始发酸了。
陆淼没了气力,坐公交到青塔胡同那边,一路蔫巴地往回走。
“我今天不好洗澡了,你给我打点热水,我擦一擦,泡泡脚。”
但是,凡事都不是绝对的。
译稿稿费都是大差不大的,他这边都许了其他补贴,人家姑娘还是没点头,说要好好考虑。
手写稿字迹密密麻麻,看着很费眼睛。
有共事的老员工问:
再回屋里时,躺在炕上就不动弹了。
天都漆抹黑了,他担心好一阵儿,想出去找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陆淼摇摇头,和煦微笑,依旧表明要回去想想。
译稿交出去,她转眼看地板,一阵眼晕,感觉地板上都是潦草的文字。
“没有。”
刘守义极力挽留。
老员工一思索,心里隐约也是这么想的。
捏着出版社给的手写稿,再次现场开始了笔译测试。
“我需要回去想想,之后不管会不会来,我都会过来说一声的,最迟周末。”
三页手写稿,将近五千字,陆淼紧赶慢赶,在七点前弄完。
“是啊社长,人肯定还是会来咱们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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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她脊背挺直,标准几乎呈现直角的坐姿和认真的神情,更加吸引人侧目。
不多会儿回到报社,刘守义脸色灰白。
堂屋里,唐梅看见人来回,赶紧起身说:
“我去把饭热一热!”
陆淼努力辩明每一句话,发挥正常水平正经对待。
下炕去看门后,那里果然空空如也。
时间已经接近八点,傅璟佑早就回来了。
二宝看见妈妈,伸手要抱。
肯定是因为刚才被老周轻视,觉得他们这边的人不好相处,不愿意来!
她撇撇嘴,“也不嫌晦气。”
刘守义听了这话,默默想了想,也觉得是,心里不觉踏实了一些。
陆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吃。”
刘守义笑容淡了下去,皱着眉毛抓了抓发茬浓密的寸长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