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陈凯文都想要放弃。
“刘医生,我真的不行了,这两天一到晚上我就感觉我的双腿疼得难受,比以往还要疼,都要打止疼针的地步。”
陈凯文当初手术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疼。
现在真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
太疼了。
像是骨头里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啃咬,抓又抓不到。
这种感觉一到晚上就开始,天亮才结束。
刘圆还是那句话,“疼就对了,证明骨头在重新生长恢复,不疼的话里面细胞都死完了。”
剥着橘子的乔漫心里默叹:这刘圆是什么都敢说啊,张口就来。
陈太太却不这么想,她招呼着,“我觉得刘医生说得没错,儿子,你要听刘医生的话。”
陈凯文不再说什么,只好忍痛咬牙继续。
康复进行到一半,乔漫在楼下见到的医生博士们来到了陈凯文病房门前。
还观望了一会儿。
现在前面戴眼镜的医生问护士,“这位病人是在做什么?”
护士老老实实回答。
还不忘炫耀这批高级的医疗器材。
医生们也惊讶,他们都申请不来的东西,竟然出现在这个私立医院?
大家都想看看机器,护士跟他们解释陈凯文还有半个小时结束,到时候可以进去看看。
医生们点点头,也不愿意打搅陈凯文做康复。
戴眼镜的医生让护士给他拿陈凯文的病例瞧瞧,“没准我可以帮得上忙。”
护士照做,拿了病例给眼镜医生看。
不看还好,越往下看,眼镜医生的眉头皱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