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嘴里一只,“听说这里有海鲜餐,我还没吃饭,就过来了。”
姜晚,“听说?听谁说?”
这里唯一和时兆川有联系的,也就只有时澈了。
时澈被抓包,明显不慌,耸了耸肩,“我跟我大哥报备,有什么问题吗?”
姜晚,“这么大人了你还报备?”
时澈,“怎么了?我去哪都跟漫漫报备啊,大事小事都要报备,让家里人放心。”
姜晚彻底无语。
眼看着碗里的虾被吃完,姜晚抓狂,“时兆川,你不会自己剥虾吗?为什么吃我的。”
顾言在一旁根本不敢说话。
他看得出来时兆川就是为姜晚来的。
男人最懂男人。
坐在这里的,哪个不比他的社会地位高。
时兆川他惹不起,时澈就更不用说了。
时澈比他这位大哥心狠手辣多了。
心里即使有不满,明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只顾埋头往姜晚的碗里递过去剥好的虾。
他剥一个,时兆川就伸手拿一个,“实不相瞒,我还真不会剥虾,从小吃的虾都是没有壳的,不信你问时澈。”
姜晚看着乔漫面前满满地一碗虾,嘴角抽搐,“你说呢?”
时兆川露出惊讶的神色,“阿澈,原来你会剥虾啊?”
时澈翻白眼。
从小他可没有时兆川这么金贵。
老爷子偏心时兆川兄妹,给他们兄妹的当然是最好的好,
时澈不一样,没有人给他剥过虾。
吃的也都是带壳的海鲜。
姜晚,“时兆川,抢别人的虾吃起来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