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在茶几上有条不紊地拨弄了几下,一举一动都透着从小养出来的矜贵。
乔漫别开眼,心里嘟囔。
这时澈正经起来,倒还真有几分人模狗样。
“在心里骂我什么?”
时澈上扬的语调里充斥着笑意。
无言以对的时候乔漫总是习惯用沉默回应。
眼底闪过一丝被揭穿的窘迫,什么都没说。
时澈重新泡好的茶递给她,“说吧,找我什么事?”
乔漫问了一些别墅装修的事情,时澈表示完成了百分之五十。
“工程大,慢慢来,如果你实在想和我住在一起,我也可以搬到京园里去。”
乔漫翻了个白眼,“你想得挺美的。”
要不是之前答应过孩子,乔漫还真不希望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跟时澈的相处时间不多,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觉得尴尬。
“就因为这事儿?”
时澈深邃的双眸一直盯着乔漫看。
乔漫疑惑,“那不然呢?”
时澈看向窗外,整个人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深深叹了口气。
“白打工啊,白打工。”
语调调侃。
乔漫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也不是喜欢玩你猜我猜游戏的人,“有屁快放。”
时澈撇撇嘴,也就只有乔漫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你去医院看到陈凯文了?”
乔漫挑眉,探究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
“时澈,你监视我?”
时澈摆摆手喊冤,“姜晚告诉我的,她担心你在家门口被陈家带走有危险,打电话给我,我一看你是去医院,那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