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李长生目光炯炯地盯着十方古镜,沉声说道:“巴菲特……”巴菲特浑身一震:“前辈有何吩咐?”李长生转向灵筱婉,郑重地说道:“此镜本是灵霄界的镇界之宝,号称十方古镜。”“如今它的真正主人已然现身,也该物归原主了。”巴菲特望向灵筱婉,眼中满是惊愕:“这位前辈……竟是一界之尊?”灵筱婉神色从容地开口:“本座正是灵霄界之主,灵筱婉。”“这十方古镜的确曾是本座的珍藏。”“不过……”灵筱婉话锋忽转,目光投向李长生,温柔地说道:“如今这镜子已是夫君之物了。”李长生闻言,淡然一笑,并未拒绝。毕竟在十方古镜之中,他已然将其彻底炼化,融为一体。巴菲特见状,虽有不舍,却也只能黯然割舍:“既然如此,晚辈愿遵前辈之命,让其归还原主。”李长生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言罢,他挥手一扬,十方古镜瞬间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消失在虚空之中。巴菲特凝望着那片空无一物的空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这时,李长生的声音再次响起:“走吧。”没过多久,一行人抵达了一间密室。巴菲特轻手轻脚地关上密室大门,随后施展一连串神通,激活了密室的防护法阵。众人瞧见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何要这般谨慎?”李长生凝视着巴菲特,沉声问道:“难道当年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灵筱婉和剑心澜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洞察了些什么。巴开、巴若曦、巴霸、巴若嘉以及巴若琳,他们一个个好奇心旺盛,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巴菲特身上。巴菲特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岁月的痕迹:“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年看着巴开一家离去,老夫心中也满是愧疚。”“但这实在是迫不得已的选择。”言罢,巴菲特解开衣袍,露出了布满狰狞伤疤的上半身。那些伤疤令人触目惊心,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伤痕,究竟是经历了何等的激战?”连巴开也震惊不已:“当年家族中流传的传说,竟是真的?”众人纷纷望向巴开,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什么传说?”巴开瞥了巴菲特一眼,见他并未阻止,便开口讲述道:“据说当年老祖的投资眼光独到,许多今日赫赫有名的人物,都得益于老祖的投资。”“然而天下广袤,天才寥寥。”“为了发掘更多天才,老祖不仅在尘世中寻觅,更常用的手段是抢夺。”“抢夺?”众人眼中闪过震惊之色:“难道是抢夺他人的弟子?”巴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没错。”“当年在中州大陆,甚至其他大陆的强者,都未能幸免于被老祖欺负。”“额”说到这儿,巴开感觉“欺负”二字不太妥当,赶紧改口道:“是没少被老祖拉着讲道理。”“其中不乏当下强势宗门的老祖级别的人物。”“抢夺他人天赋异禀的弟子,这样的事,任谁都不可能答应。”“因此,战斗在所难免,老祖身上的这些伤疤,想必就是那时留下的印记。”听闻此言,众人对巴菲特投去了更加崇敬的目光。巴菲特感受到这些视线,轻轻笑了笑:“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如今老夫久未涉足江湖,已经不中用了。”巴开却正色道:“老祖何必自谦。”“若非老祖昔日打下的江山,我巴家岂能如此安稳。”巴菲特听到巴开的肯定,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转向李长生,郑重地说道:“现在,晚辈就向前辈解释当年未能出手的缘由。”言罢,他双手结印,身上顿时浮现出一条条奇异的丝线。这些丝线穿透他的身体,游走在五脏六腑之间,在他的经脉中不停地穿梭。巴菲特全身开始散发出绚烂的光辉。李长生目睹这一切,不由得瞳孔微缩。剑心澜眼中掠过一丝疑惑:“难道这是……法则之力?”灵筱婉眼中精光一闪,她传音给李长生:“夫君,这情形怎么跟镜中仙体内的混乱规则颇为相似?”李长生微微皱眉,沉声道:“确实有些相像。”言罢,李长生迈步上前,一手搭在巴菲特的手腕上。紧接着,他静下心来,仔细探查巴菲特的身体状况。与此同时,巴菲特的声音悠悠传来:“当年老夫的身子被这些诡异的丝线所困。”,!“尤其是在巴开离去的那段日子,即便竭尽全力压制,也差点压制不住。”“当时巴开和巴合的纠纷闹得满城风雨,老夫不得不亲自出面调解。”“但当时我体内的伤势太过严重,再加上巴合在族内的势力庞大,他已经察觉到了异常。”“如果那时候老夫强行压制巴合,很可能会引发剧烈的反弹。”“万一他走投无路,狗急跳墙,在老夫当时的身体状况下,不仅无法保护巴开一脉,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不保。”“唯一的策略,只能是拖延时间,争取空间。”“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待我的伤势有所恢复,就能确保巴开一脉的安全。”“可惜啊,巴开性格太过刚烈,眼里揉不得沙子,竟然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族。”听了巴菲特的一番解释,众人如梦初醒。李长生也是恍然大悟,低声自语:“原来是这样。”他对巴菲特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在自己的洞察之下,对方是否撒谎,他一眼就能辨识。李长生转向巴开等人,严肃地问道:“这个解释,你们觉得满意吗?”巴开擦拭着眼角的湿润,感慨万千:“说实话,这些年来我心里确实有些怨言。”他望着巴菲特,深深鞠了一躬:“老祖,是晚辈误会您了。”巴若曦、巴霸、巴若嘉和巴若琳也纷纷向巴菲特行礼:“老祖……”巴菲特轻轻挥手,一股温暖的力量将众人扶起:“你们能理解老夫,老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言罢,他的目光投向李长生,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如今这些诡异的丝线虽然暂时被晚辈压制住了,但它们仍然时不时地躁动。”“每当它们作祟时,晚辈的身体就会遭受剧烈的痛楚。”“前辈见多识广,不知这些丝线究竟是何物?”:()多子多福:他儿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