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正常。
“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学校赚了点小钱。”余安邦嘿嘿笑,“有他爸我的风范了,以后就是真读不进书,我也不担心了,反正饿不死。”
他一去学校,老师就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余闹闹心思压根不在学习上,而是在赚钱上。
这小子,在年级发展了一批写字写得好的同学,组织他们帮人写作业,他负责拉业务,人家负责写,他在中间赚差价。
另外,还帮人家冲刺体育考试。体育是他的强项,他亲自领人跑步扔铅球跳绳,当然,也是收费的。
收费都不算高。
可零零散散加起来,那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班主任当时听说了,就气得不行。
将人拎过来教育一通,人家直接说,学校没有哪一条规定说不能赚钱。大家你情我愿的,学校管不着。
好险没将老师气死。
于是,气冲冲要叫家长。
因为知道周小满是一中的老师,还想着,随便跟她说一说应该就行了,毕竟都是当老师的。
哪想成,来的人是余安邦,人家一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是笑眯眯的,半句责备孩子的话都没有。
班主任老师的脸直接气绿了。
周小满听完事情的始末,久久无语。
她非常同情余闹闹的班主任老师。
要是换做自己,估计当场就炸掉了。
不过…
她看着眼前洋洋得意的男人,只能暗暗将银牙咬碎。
“行吧,他在学校搞什么,我都不管,随他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他要是成绩不好,就别怪我搞法西斯那一套。”
“行啊,等下他回来就跟他说。”
余安邦没有半点意见。
孩子有赚钱头脑,他肯定是高兴的。若是学习成绩也好,那就更棒了。毕竟,北京还有几套房呢,总不能浪费。
于是,当天傍晚,余闹闹从外面疯玩回来,就被男女混合教育了一番。
父母二人的中心意思是,在学校赚钱什么的也不是不行,但是,学习成绩必须保持在班上的前十五名,否则,不仅没收他赚钱的工具,连他的压岁钱也要上缴。
事关钱袋子,余闹闹当场就提出反抗,自然是反抗无效。
后来,又去余秀莲面前哼唧,想让老人家帮她说服周小满,也是无功而返。
到处碰壁,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还恳请周小满将前十五名放宽到前三十名。
把周小满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下了最后通牒,期中考试最差必须在前二十名,期末考试开始,必须在前十五名。
眼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余闹闹只好咬牙答应下来。
学校的生意照做,上课就不敢开小差了。老师课堂上讲的,认认真真听着,不懂的就去问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