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把和好的面拿出来,放在案板上,双手用力地揉着,不一会儿就揉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面团子,接着把肉馅包进去擀平,她故作神神秘秘的对徐安道:“你的嘴甜,待会吃饼的时候记得看着这个最大的夹,我包的肉最多!”
“娘!我听到了!”陆程刚走到后院就听到了乔玉的这几句,他扯着嗓子大喊道:“娘,你是不是许久没有听过好话了,你说谁的嘴甜,也不可能说徐安的嘴甜啊!”
徐安平日里沉默寡言惯了,一棍子敲不出一个屁的人,怎么可能嘴甜?
乔玉嫌弃地瞥了陆程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反正比你的嘴甜。”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瞪,盯着陆程问道:“说起来,你跟上次那个姑娘是什么情况了啊?”
陆程的眼神微微闪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什么什么情况,哪有什么姑娘。”
乔玉嘿了一声,提高了音量:“就是上次送你一只鸡的那个姑娘啊,你快跟我们说说,你们怎么样了,不过她怎么会送你一只鸡啊?”
陆甜开门就听到这句:“什么鸡?谁送的,那个姑娘啊?”她好奇的追问。
陆程斜她一眼:“赶紧烧火烙饼吧,饿了!”说着他去了火堆边坐下,装作忙碌的打火,只是那火像是跟他有仇似的怎么也点不着,他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手中的火折子和干柴,浓烟不停地往上冒,熏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陆甜这边已经跟乔玉窃窃私语上了:“阿娘,大哥说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姓江啊?”
乔玉惊讶:“什么意思?你也知道?”
陆甜看了一眼还在打火的陆程,转头低声对乔玉道:“之前我们去县里的时候就有一位姑娘应该对大哥有意。”
“后面我们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不会再遇上了呢,结果上次又遇见了,你还记得玉绣坊开业那次,有人免了我们的单吗?就是那位姑娘免的。”
乔玉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那位姑娘就是那个酒楼的东家?”
陆甜点头:“听她兄长的话应该是。”
乔玉回头蹙眉看了看,怀疑的问了句:“你确定,是对你大哥有意?”
陆甜被她的神情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娘,大哥哪有那么差,你看看又会读书,人长的也好看的。”
乔玉撇嘴:“就这两样哪能打动人,怎么也得让徐安那样,让人有安全感才行啊。”
陆程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抬起头,喊了句:“小声点!我还没聋呢!”
乔玉回头:“哦,不好意思忘了你也在。”
“。。。。。。”合着把他忘了,那他弄出来的烟她们别咳啊!
乔玉实在受不了了,她过去把陆程手上已经熏黑了的木头棍子夺走:“起开,装聋不会就算了,烧个火也不会。”
陆程被气的一噎,他瞪了一眼母女两人气冲冲回了前院。
陆巧正好抱着小团子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她抱着小团子也进了灶房:“大哥这是怎么了?”
陆甜憋着笑:“被阿娘气走了。”
陆巧好奇:“怎么了?”
陆甜:“我给阿娘说了说在县里和回来都遇上了江家兄妹的。。。。。”
“咳!咳!咳!”她话还没说完,陆巧突然像是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
陆甜见状,赶紧走过去,轻轻帮陆巧拍了拍背,关切地问道:“难道是昨晚着凉了?”
陆巧摆手,自然不是着凉了,只是她听到江家兄妹几个字下意识被吓了一跳而已。
乔玉已经在开始烙饼了,她好奇的又问两人:“那你们都见过那江家兄妹了?那姑娘长的怎么样啊?竟然会看上你们大哥。”
陆甜:“也很漂亮,俏皮可爱那种,若不是家境相差太大,倒确实适合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