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不把孟家拖下水,他就要一个人扛这些事情!
他能扛得住?!
有些事情,不上称还好,一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
“老爷,仵作已经来了!”
许阶这一次又看到了希望,连忙说:“快点,是不是沈县主?!”
仵作到了场,在烧焦的尸体旁边看了许久。
许阶捂着鼻子,一直在等着消息,过了好一会,仵作才起来说:“回禀老爷,这像是两个男人的尸体。”
“不是女人的?”
“不是,听说这个周王氏是有过生育的,从骨头上来看,是男人。”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许阶现在就想着念阿弥陀佛,只要死的不是沈衔月!
那事情就好办得多!
师爷忍不住提醒,“老爷,即便这个人不是沈家的姑娘,可是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要如何向朝廷跟沈相爷交代?”
“交代?哼,让孟家去交代!”许阶一脸寒霜,“老子不好过,他们也别想着好过!”
孟承波是个中年人,山羊胡子都已经花白了一半,但是到了许阶的面前,还是端着一股气。
“许知府,你把我请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我这里可还有……”
啪嗒一声响动,一块玉佩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孟承波扫了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有人说,这个是丹阳县主的玉佩,但是前日我请了县主过来辨认,说她当日离开得匆忙,这个东西是放在了家里的,并没有
带出来。孟侍郎,现在沈府都在你的管辖之下,你得好好的给我说说,说不清楚,可就不太好了。因为这个玉佩,可是在一个死人的手上发现的。”
“沈衔月是县主不错,可是她也是沈明远的女儿,岂能信她的话?再说了,死了一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声,让许阶眯着眼看他,“哦,那我现在要不要去找找对方,然后再送过来跟孟侍郎当场对峙?”
“也无不可,我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
“那……孟侍郎您就要到下面去找找了。”
许阶的一席话,让孟承波立马警觉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现在沈衔月的侍女过来报官,说她们家姑娘,昨日去了苦主的家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现在那一位苦主的家里,莫名其妙的就被烧了,还出现了两具焦尸,孟侍郎,你说要不要给我个说法。”
“我能给你什么说法!”
许阶一拍桌子,上面的茶盏弄得叮叮当当的响动,“我已经查过了,那个死掉的姓周的工头,原本就是在你家里做工的,前段时间刚刚给你们修了亭子!而且长信侯的管家,跟他也是往来密切!孟承波,现在朝堂上攻讦沈相爷,可是能不能祸及妻儿吧!”
“许阶,你这是含血喷人!我只不过是奉命调查而已,怎么就是攻讦沈相爷了!”
“呸,谁不知道,整个庆国,跟宋国来往最密切的,就是你们孟家了!还有脸说人家沈相爷是奸细,我看,你们才是!”
“许阶,你不要再这里东拉西扯,要是有证据说我们害了沈衔月,那你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