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到了。”吴桐声看着触手可及的疗养院牌子提醒道,“这个疗养院住着还挺贵,一个礼拜顶我一个月工资。”
蒋恒没空跟他掰扯他那一个月工资都扣成什么样了,先一步迈进了大门,“进去看看。”
还没进门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站住!什么人?”
“家属,过来探病。”吴桐声没选择直接亮明身份,掏手机展示预约记录,“约了今天上午十点半和徐诗涵见面。”
软件的预约界面有一个二维码,保安用设备扫完登记完信息之后臭着脸放行,“你们动作快点。”
两人没理他,转身进入疗养院。
走了大概二百米,蒋恒非常不适地皱起了眉。
“师父,这儿的监控摄像头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吴桐声小声蛐蛐,“咱们看见的摄像头就有十七个了。”
蒋恒看向角落中泛着红点正在工作的监控摄像头,他之前去过类似的地方,虽然为了保证病人的安全监控会比普通医院或是疗养院要多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多到现在这样称得上恐怖的地步。
监狱没有这路防守严密。
当然,这里是专门给有精神问题的病人提供休养服务的地方,全面一些并非是坏事。万一出了事,后续的仲裁之中有监控进行佐证,院方也可以自证清白。
“时间快过了,先去找徐诗涵。”蒋恒加快度向面前的四层建筑走去。
徐诗涵在顶层的VIp单人病房,每天的饮食起居由专人负责。但是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几点需要出门放风都受严格的限制,和坐牢没什么太大差别。
进入疗养院的主建筑内部,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还要再登记一遍,甚至具体到了几点几分几秒。
吴桐声双手环胸,“师父,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奇奇怪怪的呢?”
“嗯。”蒋恒曾经接触过所谓的戒网瘾学校,现在看来这家医院的模式和他们有些相似。
“先生,我们这里安装这么多监控监听设备是为了更好地保障客人的安全,避免生意外。”他们身后的前台突然出声解释。
看来监控摄像头背后有人一直在观察。
蒋恒不以为意,“没问题,我们能理解。”
“稍后会由徐小姐的陪伴师带您过去。”
他和吴桐声走到旁边四处打量。
两个人最近都在忙案子,衣服穿的是最方便行动的休闲装,为了节约时间,他们穿的T恤也都是批来的灰色纯棉半袖,看上去这里精致的装潢格格不入。
难怪门口的保安对他们两个人的到来那么不耐烦。
大厅有三根立柱支撑,上面写着这家疗养院创办的历史和院内各位陪伴师的履历。
除了院长叫王思远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疗养院内所谓陪伴师不过是盯着这些病人吃药,防止他们做出过激行为,在病人情绪异常时及时联系医生给药。
王思远
蒋恒回到前台,“你们院长在吗?”
“院长?”前台摇了摇头,“他最近都不在。”
“他去哪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您可以去二楼药房问他们。”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