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时渊知道,这只是表象。
搞不好家里那位订婚事的时候,不情愿的不只有他。
他现在是后悔了。
但被强塞过来的南乔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那也无所谓。
反正送到他手里了,他看上了,人就是他的。
只要他手段够强硬,就没有他留不住的人。
眨眼的功夫,厉时渊在心里想了很多。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他跟南乔说了一声,便转身去厨房里做吃的去了。
他一走,南乔瞬间就感觉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流畅了。
她深呼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情绪。
好半晌,才终于将目光落到四摞钱票上。
毫不夸张的说,这四摞钱票可以够她在村子里,乃至城里,好好生活起码两年以上。
但想到厉时渊,南乔的心情怎么都松快不起来。
唉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将四摞钱票放回了厉时渊最先拿出来的床头的抽屉里。
……
下乡的第一个晚上。
南乔睡得不是很好。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厉时渊一只手就将她拎了起来。
紧实的肌肉线条极具力量感。
浑身上下充满了蓄势待的野性。
跟头不知饕足的猛兽一样。
而她,则是那只被圈在怀里翻来覆去蹂躏,怎么也跑不掉的柔弱猎物。
天色微亮的时候,南乔满头大汗的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她深呼了一口气,回想起梦里的场景,有些头皮麻。
躺在床上,南乔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就想出去看看。
她还不知道集合的坝子在哪儿,这里又人生路不熟的,不早点出去,怕是时间上会来不及。
南乔果断推开房间的门,从主屋出来,就见侧边的厨房里面,走出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醒了?”
厉时渊做好了早饭,刚要端出来,就听见主屋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本来还想去叫南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