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平阳王府,见过一次。”
这话一出,盛辞和姜绾歌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眸子里都是惊讶。
平阳王府?那可是皇亲国戚!
“你若敢胡说八道,我立马卸了你!”
抚柳这会儿哭丧着脸,身子还在抖。
“我哪儿敢啊,我真没胡说,多年前我还只是个伴读时,在平阳王府陪着世子读过书,当时有外藩进宫了不少青白玉。”
他一边想一边说着:“那时候青白玉在民间根本就见不到,我心里好奇,就跟着去了制造局见师傅们打造玉器。”
盛辞拿出玉佩。
“你是说,这个是制造局打造出来的?”
“是。”
盛辞咬牙。
如果这样说的话,手里有这枚玉佩的母亲岂不就是平阳王府的人!?
盛辞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抚柳。
“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了,二公子您就饶了我吧。”
瞧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话,姜绾歌拉着盛辞微微摇头。
从后院出来,盛辞一路沉默着。
他手里紧紧地攥着玉佩,走路都有些轻晃。
“平阳王,他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吧?”
姜绾歌开口,打破了沉默。
盛辞颔首。
“是,当年皇上登基,心里对平阳王有所忌惮,是平阳王自请去镇守边关,这才保住了全家。”
姜绾歌点头,“我听说过,后来平阳王平定了边关战乱,是赫赫有名的功臣。”
“可是皇上还是觉得他功高震主,一直在打压,他自边关回来后,就寻了他不少错事儿,直到二十年前,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