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参与潜龙总赛的限妖孽修士,你要训诫?
你是不是当我教化司的人死绝了?是不是觉得巡风司的人都是聋子?瞎子?
妈的——老子这才想明白过来,哪里是田家给你塞了钱,我看明明是田家钱还没有塞够!
你还嫌事情不够乱,不够难听是不是?
还要在田家的祸事上再添一笔?田家人怎么得罪你了?”
“你——你——我——岂有此理!”
眼见得,那“老张”就要拍案而起,会议室中,终于又响起了另一道更具备威仪的声音。
那声音之中仿佛自然某种已经渗入骨髓,已经渗入心音的煞气。
“好了!够了!吵的不可开交,把三司会议当成什么地方了?!
本也没想着,今日一场会议就将事情定下来,可这样吵下去,岂不是原有的事情解决不了,还要再继续平地生风?
都是三司总部的长老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这节骨眼上,该有个分寸了!
老夫先给你们划一道线,田家如今是齐州的底蕴根基,岳含章代表着因血战而起的齐州铁血时代的气运大势。
这二者,在根基上都不容有失。
否则,北庭妖族的兵锋,真的撕裂了齐州和燕州的防线,当血战的糜烂局势朝着难免长驱直入的时候,今日的决定,谁来负责?南国的安危,谁来庇护?
是靠着护城司么?”
说话间,刚刚时还怒不可遏的“老张”,猛地脸色开始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
显然,刚刚说话的人,虽然止息了他与教化司长老的争吵,但言语之中,仍旧是对于刚刚他所说的那番话的不满。
而那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来道。
“所以,什么小儿辈的矛盾,这是不可取的说法。
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老夫划定的那条线,便是给你们的一个参考,如何在不动摇田家立身根基,不动摇齐州大势的情况下,让他们觉得煎熬!让他们觉得痛苦!让他们付出代价!也要让诸世家意识到,中州道盟的律章,同样是铁与火所熔铸成的!
血战真正降临到道盟诸州,这是此前时从未曾有过的局势。
所以,此事的处理,也绝不可依循什么所谓的‘旧例’来处置。
既然这几年是老夫轮值,做这三司总部议会的会长,那么一切就按我说的来办!
敢有阳奉阴违,暗中试探老夫,说话做事别用有心者。
老夫出身巡风司,口中会说的好话不多,刚刚那些已经是全部,可巡风司拷问、折磨人的手段却掌握有许多许多许多……”
这一句话落下时,莫说是老张,便是教化司的长老们,也都相继半低下头去。
“所以说,依照老夫的要求,至于怎么样把握好针对田家的这个度,这才是你们要商量的重点。
至于说岳含章。
头一遭事情,把你们强行按压下来的,关于四位九篆金丹境界剑器大修士,袭杀岳含章他们未成的消息,流入网络论坛上面吧。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一应消息,甚至包括是视频,全都不要禁绝了!
该给人家的名声,要给人家!
不说大势,就说岳含章这势头,你们这会儿耽误人家半步,当心等他有朝一日晋升九篆金丹境界大修士,也把你们堵在那个走廊里,狠狠地掌掴几下。
大半辈子的名声,折在小辈手里,不好受,传出去,也不好听。
阻人道途的糟烂事儿,少干。
至于说……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