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三言两语说不那么清楚,总而言之,这天骄与我朱家闹了不小的嫌隙,也确实有些恩怨和说法之类,需要我代家族,与此人分说清楚。
大概在分说的过程中,必要时也需要先以武道服人。
摩擦总是不可避免的,真要走到了很极端的局面中去的话,大概也需要用到些极端的手段。
这些廷修自忖都能够做到,都能够做的很好。
但有一点,不得不提前问师兄一句,据说,在这位天骄身旁的同行者中,有一人姓姜……”
刹那间,朱廷修的话,在姜自然那陡然一变的目光下戛然而止。
这一刻,仿佛姜自然的目光也具备了那种直指人心神本质的力量。
而当姜自然再开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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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廷修竟觉得,像是有一个无形之中的凿子,在透过音韵的震动,进而将姜自然的话,一字一音的“篆刻”在自己的脑子中一样。
那声音仍旧平和,但却让朱廷修后脊凉。
“姜姓源自古之先民筚路蓝缕求存的部落时期,这是古之大姓。”
后脊的凉意让朱廷修很是温驯的低下了头。
“是。”
“而从古至今,千万年生息休养,子嗣绵延不绝,天下姓姜氏者,不知凡几,若星河之数。
但不是所有姜姓的人,都是阳姜家。
她不是阳姜家之人,这是许多年前,整个州府便已有的共识。
你拿着这件事儿来找我,很像是在挑衅。”
闻言,朱廷修更是连腰都弓了起来。
“不敢!当真不敢!
廷修是小地方来的,在州府求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不得不小心谨慎,不敢有一步踏错。
所以宁肯挨师兄一句埋怨,也不敢先做出什么错事来。
还望师兄理解。”
听闻这句时,姜自然的目光方才变得缓和了些。
“现在知道谨小慎微了?
你和那人……那个岳含章的恩怨事情,确实,我是知道的。
不仅如此,如今看,我知道的或许还比你多一些。
你还想着要用什么极端手段来对付他?
看来你并不知道今夜生的事情。”
闻言,一直躬身埋的朱廷修很是茫然的扬起了头来。
今夜生了什么?
他不解的看向姜自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