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给的酒水,那是不能随便喝的。
东宁使者轻笑着摆手拒绝:“大人,我这人不胜酒力,喝了会醉,还是不喝。”
“免得耽误事。”
嘴上这样说,其实是怕自己喝醉了,这群老阴比玩阴的。
套话。
所以东宁使者只想保持清醒。
不过他想要保持,王顶可就不乐意了:“你莫不是忘了,现在你是跟着我大理寺办事。”
“听我们大理寺的命令。”
“再说了,你们县令也就一个六品。”
“我大理寺丞,同样是六品。”
“都是六品,难道我不如你们县令大人?”
“他说的话是话,难道我说的话就不是话了?”
王顶才不管什么谁的人。
来了就得听话,先调教一番再说。
以前自己是个不快或许没这个底气。
但是现在自己可是六品。
跟段厚同级。
应该说,身份地位,比段厚还要高一些。
因为大理寺级别比县衙高。
不过实权吧,没有段厚大。
段厚身为县令,那是一方父母官。
所以各有秋千。
虽然自己只是个六品。
可是好兄弟是五品啊。
嚣张一点无所谓。
东宁使者这一刻真的是,有点想要杀人。
他感觉大理寺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有的时候真的想要摊牌,然后把这些人都杀了。
来上一句,不装了,老子就是东宁使者。
可是现在自己受伤,能不能打得过这些人都不好说呢。
最终只能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寻找机会。
等待机会。
有朝一日一定能报仇的。
东宁使者把酒喝了,王顶又换了个话题:“听说上次那个东宁使者要去杀你们县令大人。”
“还是你给打跑的?”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