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出了大理寺。
段厚并不怎么在意东宁使者,朝着陆夺笑了笑:“现在,你们都听好了。”
“参与当年事情的人还没死。”
“陆夺,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我就看看你敢不敢去动那人。”
段厚说完要走。
陆夺赶紧笑着喊了一句:“你武功那么高,为何不自己去杀了他给你哥哥报仇?”
虽然这黑衣人不怎么讨厌,但是陆夺不会把他当成朋友。
因为他是陆挽歌的敌人。
跟陆挽歌是敌人。
就注定了是他的敌人。
他才不在意陆挽歌做了什么事,做的对不对,杀了什么人。
他只认,陆挽歌是自己的女人。
就算陆挽歌跟皇帝作对,他也会想办法造反,让陆挽歌当皇后。
这就是他的坚定。
段厚听后没有立刻走,笑嘻嘻的回了一声:“谁杀的我哥,我就杀谁。”
“不然你以为,卢秋水为什么能活。”
“我只找,亲手杀我哥的人。”
“陆夺,你想问什么你就问,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
对方的话很坚决。
就要找陆挽歌报仇。
陆夺的态度也很坚决。
就要站在陆挽歌这边。
虽然他不觉得这人能打过陆挽歌。
可是他想要知道这人的身份。
于是笑着喊了一句:“我们现在好歹也是合作伙伴了,怎么连个身份名字都不留下?”
面具之下,段厚的笑意浓烈。
不就是想要知道他身份嘛。
现在不能说。
不做回答。
忽然单脚点在房顶,身子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