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视频中一片惨状,于清浅脚尖一点,跃上屋檐匆匆离开。
几个国主被这一幕吓得结舌。
“这,这……她,她……”
那女人怎么飞走了?
联想这一路所见的天幕,几人对于清浅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真的是人吗?
一旁的大赵副将已经急不可耐:“殿下,请容末将打死那不受军纪的混球,再回来请罪。”
太子看着神人背影,若有所思地睨了眼几个国主。
他突然震怒:“孤早就颁布大赵法典,珊州人就是大赵百姓,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未来与我们通婚后,珊州人就是夫妻、父母、姊妹。
你手下的兵竟敢在孤眼皮底下欺负百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走,随孤一道捉拿犯人!”
“是。”
太子“一脸怒容”“气势汹汹”地带人离开。
身后,国主们面面相觑。
“那可是高贵的大赵人,不就杀几个俘虏,为啥这么兴师动众。”
“新法典?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还要通婚?”这可真是不拿他们当俘虏。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哈西达斯国主不信,就连哈西达斯的王子犯法都没罪呢。
心下却不停摇摆,归顺大赵后,珊国人的待遇这么好?不行,再好又怎样,一国之主都沦为阶下囚了。
然而看一眼面色红润身着朝服的“珊州刺史”,他又有些不确定。
曼池国主眼中异彩连连:“因为殿下把珊州人当成自己人。”
“哼!寡人不信太子殿下处罚自己的兵。”布吉国主说完,就上马跟在后面。
其余几人也紧紧跟随。
这边,于清浅赶到闹市的富户人家。
所谓闹市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家都找地方躲起来,避着那帮大赵瘟神。
周围邻居紧闭门户,趴在门后听富户家的惨叫,吓得相互抱紧。
“轰!”
她一脚踢开大门,门直接飞出去,将一个刚抢了一堆宝石的士兵定在石墙上。
士兵失去生命,手中的刀还在滴血。
一个小男孩捂嘴藏在桌底,那是他父亲的血。
大厅还有几具尸体,是他的爷奶和仆人。
他恨这群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