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确实会通过血脉来传播,但绝大多数情况,会稀释的非常严重。”
“父亲是处级,儿子能是科级就不错了。”
“父亲是厅级,儿子依旧是科级的多的是。”
“官场的二代,据我所知,在初期确实可以得到一定的资源,但反噬极大,特别是在长辈退居二线和离开位置后。”
“儿子想要获得父亲一样的高位……”
程竹笑了笑:“基本不可能。”
“那我吴家呢?”
吴老爷子一脸自信的说道:“我当年退的时候,是正部级。现在,我家老二,已经是正部级了。更何况,我家还出过三四个厅级。”
“我的老部下,有些已经过了部级,在京都任职。”
“有些现在是部级,对我们吴家感恩戴德,并马是瞻!”
“所形成的政治团体,以我的‘吴’姓为标志。”
“你觉得这是黄老的功劳?还是我的本事?”
程竹一脸凝重的说道:“您将这当作炫耀的资本?”
吴老爷子道:“为什么不呢?你刚刚说,你觉得我的教育有问题。”
“可我能明确的告诉你,你判定教育好坏的标准,依旧是普罗大众的标准,而不是领导的标准。”
“在我们这类人的眼中,后代的好坏与成功与否,并不是他人品是不是符合圣人标准。”
“而是他处理人际关系和事务的能力,是能否在绝境中层调整自我,以及突破自我的能力。”
“更是能否在复杂的体制内,生存并且进步的能力。”
“其余的,重要吗?”
“重要!”
“但比起我刚刚说的那些,又不重要。”
“个人能力和培养教育的能力,是两码事!”
吴老爷子说到这,深深的看了一眼程竹:“你的能力很强,你觉得你的后代依旧可以很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