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真碍事。"围在淩卫腰上的大毛巾被淩谦一把扯掉了。
最后还是被淩谦压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俊美的脸,就在淩卫头顶上方,眼中赤裸裸地释放热情和欲望。
"看在这根***再次刺上哥哥专用品的标志的分上,哥哥就让我再做一次吧。不,做三次。"淩谦亲吻著他的嘴角,半撒娇地哀求。
淩卫没做声。
痛骂对淩谦是无用的,到了这种时候,不让他达到目的,他会像一只挨饿的小狗一样叫唤上半天。
何况……
淩谦的亲吻,抚摸……自己并不是不想要呀。
撬开牙关,舌头探进来,需索地抚摸著牙床,舌根。
淩卫微微闭著眼,伸著舌尖,应和淩谦。
"谢谢哥哥,那我就开动了。"淩谦欣喜不已,托起爱人翘挺可爱的臀部。
砰!
房门被一脚踢开了。
淩涵冷冷地大步走进来,一拳把正要开动的淩谦打到床下。
"淩涵!"淩卫猛然坐起来,下意识拿被子掩盖下身。
"下次你再把奈尔林打晕,我就调一支警卫队来守住房门。"淩涵居高临下,冰一般的目光盯著淩谦从地毯上爬起来,"我才走开多久你就溜进来了?你那长在下半身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一件事吗?"
淩谦跳起来,虽然一丝不挂,但气势很强,"别说得这麼振振有词,到底谁又贪心又小气,一心只想独占哥哥?什麼复制人不是淩谦,这句话我早就听腻了!就职日那天,难道你就没有感应到吗?我根本就是真正的淩谦,就是你的孪生哥哥。"
"闭嘴。"
"哼,不敢正视吗?怕承认了之后,就要和我分享哥哥?每晚只有你和哥哥睡在一起,你是爽了,但你问过哥哥快乐吗?就算你把我关到别的星系,哥哥还是会在心里想我,就像哥哥的肩膀,还是会刺上我的名字!"
淩涵一怔,转身走到床边,拉著淩卫转过来一看,表情立即变得相当精彩。
淩涵霍然回头,扫过淩谦,低声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不是想死?"
"这是我自愿的。"淩卫说。
"哥哥!"
"哥哥!"
两个弟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一样的情绪。
"我早就说过,不管你怎麼看待他,少了一段记忆也好,复制人也好……但是,我对自己的感觉,无法控制。"淩卫勇敢地看著淩涵,"你和淩谦,少了任何一个,我都是残缺的。"
淩涵沉默地盯著他。
淩谦站在一边,早就感动得眼角微湿,连藉机嘲讽淩涵都忘了。
房间中的空气凝固著,片刻后,淩涵乌黑深邃的眼眸中,逸出一丝无奈。
"你把衣服穿上,先去办正事。"淩涵转头对他那个身上什麼都不穿,也不觉得有什麼大碍的复制人孪生哥哥说。
"正事?哦,我昨天已经审问了在纪念馆抓到的俘虏,审问记录也交上去了。混帐的帝国崽子,居然敢图谋伤害哥哥!不过那个俘虏并不是什麼大人物,他也不知道帝国为什麼要冒险做出这样的事。"
"说的不是这个。"淩涵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希望你找一找对最高法院有影响力的那几位,谈谈『独立意识之复制人所应得人类权利』的法案。"
"独立意识之复制人所应得人类权利的法案?"淩谦的目光立即扫向淩卫的方向,突然明白过来似的,点头说,"这个想法很好,哥哥和……我是复制人这件事,确实要未雨绸缪。淩涵,虽然你有时候是个混蛋,不过想事情确实挺周到,这点我要承认。"
"不是我,是爸爸。"
"什麼?"
"爸爸一直在以秘密的方式,通过他信得过的人向最高法院做工作。之前,已经递交了《有独立意识之复制人所应得的人类权利》第三次正式提案。"
"不愧是爸爸啊。"淩谦愣了一下,难得多愁善感地叹气,露出追忆的神色,"爸爸大概也是担心,有一天哥哥的复制人身份,会为哥哥带来不测吧。"
爸爸……您为我付出的心血……
淩卫的脑海中,浮现父亲不苟言笑的威严的脸。
"既然是爸爸未完成的事情,我们更加要把它完成好。你把相关文件传到我通讯器上,我立即去办。"淩谦说做就做,弯腰把地毯上的军衣军裤捡起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