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开口道:“圣姑。。。”
寇玉门脖颈透着丝丝绯红,率先风轻云淡打断道:
“施主上次所言,老衲感悟极深,敢问施主可还有其他高深佛语?”
李卯稍一犹豫没曾想圣姑这般坦坦荡荡,当即也不吝啬,当初对老和尚所说的话语全都一股脑抛了出去。
什么“菩提本无物”
“明镜亦非台”
寇玉门越听越惊诧,越听越凝重,到最后甚至取出笔来要详尽记录下来:
“太快了。”
“嗯?”
“施主能否慢一点,让我写下来?”
“慢点不好吧。。。。自然可以。”
李卯眼瞅这白毛圣姑一笔一划跟挑逗白馒头一样慢吞吞,实在等不及上去给人笔拽了过来。
“嗯?”
寇玉门一脸愕然侧看着李卯一屁股给她挤开,坐在了另一半蒲团上。
“我给你写。”
“这。。。若是施主愿意自然是劳烦代劳。”
李卯笔走龙蛇,洋洋洒洒确实快的一批。
当然是下笔的频率,不是完毕的时间。
寇玉门微微抿唇道:“你倒是个急性子。”
“最适合来我们白云庵清修。”
李卯挑眉拎起纸张,吹拂墨迹反问道:“来白云庵能修什么?”
说着一双桃花眼情不自禁就瞟到了那大眼睛上。
说实在的,这一看见就好像自己去了皮一般,那日的晃荡投喂便悉数浮现在眼前
寇玉门玉面微红,一手搭在弯曲小剑上头以袖挡着,偏头看向一旁。
“咳,圣姑莫要误会,我看的是贵庵的剑标。”
“来白云庵自然是修佛。”
“可能。。。。也会修点别的。。。”白毛圣姑突然冒出来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李卯想了片刻,最后现还是参不透其中深意,摇头不解,低头俯身写字。
两人安安静静,一个写字,一个看着对方写,还真有那么几分老年夫妻晚年相敬如宾的既视感。
李卯写了会儿又打量起手中的白毛笔来:“圣姑的笔倒是新,毛白,也柔顺得很。”
寇玉门解释道:“这笔没动过,自然新得很。”
“哦。。。。”
sad4。。sad4。